顧唯一充當了傅景豐司機的角色,但是她很不爽。
送他到他的豪華小區,她停下車子,“傅總,您到家了。”
“咳咳。”
傅景豐咳嗽了兩聲。
顧唯一條件反射的轉頭看他,這才發現他臉色不太好,心口沒由來的一緊,問他“你還好吧?”
“沒事。”
他解開安全帶下車去,把車門關上之後卻又扶著車身咳嗽起來。
顧唯一莫名的心驚肉跳的,看著他往裡走的時候像是要昏倒,她再也克製不住下了車。
有些事,好像是情不自禁的。
當發現自己在做不該做的事情,已經晚了。
電梯裡,傅景豐堅持站的筆直,俯視著她。
顧唯一站在他斜對麵,被他病殃殃還依舊淩厲的眼神看的有些後悔,心裡暗暗想,早知道就讓他昏死在外麵算了。
“我打電話找人來照顧你,你看上去著涼了。”
顧唯一說著就拿手機打電話,這段時間她加了些傅家人的號碼。
“砰”的一聲巨響。
突然的,她眼前暗了。
抬眼時,隻看到男人敏銳的黑眸在眼前,她雙手抱著手機在心口,感覺著自己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下意識的叫了聲“傅總。”
傅景豐望著她,他發現他該死的討厭她這麼稱呼他。
以前那個沒大沒小叫他傅景豐的女孩,給他借口他教育她沒大沒小的人,好像消失不見了。
她現在,過分理智跟冷情。
好像隻要他一做出點讓她不開心的舉動來,她就能立即傲嬌的給他氣受。
而現在,她隻是單純的不想再看他眼色,單純的想離開他。
“再叫一遍。”
傅景豐一手抵著她頭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
顧唯一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下意識的憋著一口氣不敢再發聲。
“你不是整天叫的很歡嗎?傅總?您?嗬,顧唯一,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樣是不是?”
“傅總,您是不是病糊塗了?我不是安安媽咪。”
傅景豐憤怒的想要吻她的時候,她立即彆開臉提醒。
然後沒幾秒,傅景豐鬆開了她,又回到原處。
顧唯一雙手攥著手機,看他像是分清楚了,稍稍鬆口氣。
“把絲巾還給我。”
他突然說了一聲。
顧唯一疑惑的望著他,還絲巾?
平時幾百萬的珠寶都舍得送的人,乾嘛要她還一條絲巾?
“我不。”
她拒絕。
嗯,很倔強。
主要是脖子上還有傷,她不想顯露。
“拿我送你的東西藏彆的男人給你落下的吻痕,顧唯一,我有那麼好被羞辱嗎?”
傅景豐咬著牙根嘲笑著質問她。
“我聽不懂。”
顧唯一想著,什麼彆的男人的吻痕?
傅景豐卻在她說聽不懂後立即又到她眼前,感覺到他要抽開她絲巾的結,她下意識的去捂脖子,卻被他捏住手腕抵在電梯壁上,然後他強勢的去扯掉那條絲巾。
“啊,疼。”
絲巾被扯下來的時候劃到傷口,那裡剛剛要愈合又滲出血汁來。
她扭著脖子,疼的原本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
傅景豐卻是聽到那聲疼又狠狠地盯著她脖子上,然後瞬間臉色泛白。
“怎麼弄的?”
“把絲巾還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