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雨越下越大,臥房內床上女人被揉的骨頭都要酥了。
“彆,傅總,求您……”
顧唯一慌了,他的手卻強行解開她的長褲紐扣,然後他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不得不停下下一步動作。
“我馬上過去。”
傅景豐幽暗的眼眸看著被自己弄的衣衫不整的女孩。
他走了。
顧唯一躺在床上閉了閉眼,算是鬆了口氣。
可是剛剛好像是林若冰的聲音,他是被林若冰叫走的。
她聽著外麵的雨聲,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又胡思亂想起來。
他跟林若冰,難道真的是糾纏不清的前任關係?
他們現在還保持著深厚的友誼吧?
儘管她要這麼問,傅景豐不會承認,但是這樣大的雨,林若冰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走。
顧唯一半邊頭劇烈的疼痛起來,有些東西就好像一直在半個腦子裡裝著,可是這些東西平日裡一動不動,隻要一運作就會讓她頭疼欲裂。
這晚後來她還是回到安安的房間裡。
什麼都可能不是真的,但是這個兒子肯定是真的。
她記得方墨的話,方墨說他們的確是母子。
她後來睡的還行,因為不再想傅景豐。
——
第二天一早,她跟安安起床後要下樓去,卻聽到有人叫他。
“少爺早安,少爺這是出去了嗎?”
“嗯。”
傅景豐說道,看到顧唯一便立即朝她走去。
顧唯一卻拉著安安的手,把安安擋在自己麵前,讓他隔開她跟傅景豐。
“爸比早安,爸比你去哪兒了?”
安安看著傅景豐皺巴巴的襯衫問道。
“有個朋友車禍,你先下樓去,我跟你媽咪單獨聊兩句。”
“不用,傅總的事情不必跟我聊,安安,咱們一起下樓。”
朋友車禍?
林若冰出車禍了?
怪不得他當時那種情況還跑的那麼快。
“好。”
安安答應,牽著顧唯一下樓去。
阿姨在不遠處看的有點發懵,這小兩口不是昨晚才和好?怎麼看上去好像又鬨僵了?
嗯,她得立即去彙報給太太知道,讓太太主持大局,家好不容易聚起來,不能再散了。
傅景豐看著顧唯一又跟他生分了些的樣子煩悶的歎了聲。
不過,她是他的秘書,他們總有獨處的機會。
隻是上午他忙的抬不起頭,中午顧唯一被約飯。
“你說的我好像是個傻子。”
“對啊,你那時候就像個傻瓜,要不然怎麼會早早地結婚生子把自己弄的失憶呢。”
一家南方菜館裡,顧唯一跟溫馨正在聊天,突然被打斷。
“顧秘書,溫馨,這麼巧,我可以坐會兒?”
她不等顧唯一跟溫馨說話就已經坐了下來,撩開自己頸上的長發,特意露出脖子上的吻痕,然後說道“昨晚我是想讓景豐早些回去陪安安的,但是雨太大了,我們被困在了車裡。”
“被困在車裡做愛了嗎?”
溫馨盯著她問出來。
“那倒是沒有,溫馨?好些年不見,當年你可是我跟景豐堅定的擁護者。”
林若涵的手輕輕撫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對她說道。
顧唯一無意間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耳邊突然響起傅景豐跟安安說的一個朋友車禍。
她突然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