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
“傅什麼?”
“景豐,求你,彆這樣。”
顧唯一艱難的說出這話來,她想哭。
她瞬間滿臉爆紅,她覺得她不乾淨了,手連同著胳膊一路麻嗖嗖的快要不是自己的。
她慌了,她真的慌了,她哪裡經曆過這種啊。
可是人就那麼被死死地控製在沙發裡,男人眼裡滿是情欲,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然後握著她的手到他的心口放好,聲音裡透著萬般柔情“唯一,你很久沒這麼叫我了。”
“我想回房間。”
顧唯一手離開他那地,終於放鬆了點,小心翼翼的提起。
至於他突然的溫柔,她壓根不明白什麼原因。
“你以前總是很開心的喊我名字,每次我去你學校接你,你都故意當眾大喊。”
“……”
她沒有任何記憶,隻是漸漸地靜下來聽著。
“唯一,你照亮了我。”
他喃呐著,抵著她的額頭難耐的呼吸著,然後又緩緩地吻到她的唇上。
隻是他一親上來,顧唯一立即又緊張,縮著手在他的胸膛裡抵著。
他親了幾下便依依不舍的停下來,輕聲對她說“你以前比現在膽子大的多。”
顧唯一漸漸地有點好奇自己曾經到底是什麼樣子。
他的說法,她應該是很陽光活潑的類型。
當然,她現在其實也是,隻是麵對他……
嗯,麵對他,她就有無限的壓力。
顧唯一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好,隻是再看到他深邃的黑眸的時候,一顆心又不經意的悸動起來。
“你以前,很愛我嗎?”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低低的問出這句話。
“現在也是。”
傅景豐回她。
顧唯一長久的與他對視著,她覺得他不像撒謊。
“那,我們為什麼成了那樣?”
“是我做的不好,老婆,對不起。”
他突然喃呐的叫她老婆。
顧唯一莫名的流下眼淚來。
傅景豐輕輕給她擦淚,輕聲哄誘“不逼你了,彆哭,嗯?”
“我為什麼會坐輪椅?”
顧唯一問他。
“嶽父嶽母怎麼跟你說的?”
傅景豐反問她。
上次她肚子上的傷疤她父母也是編了理由哄騙她的,他想彆的事情或者都被編了故事。
“他們說是車禍呀。”
顧唯一弱弱的說。
“嗯,的確是車禍。”
傅景豐認可。
“是什麼導致的車禍?真是意外?”
“唯一,這件事隻有你自己最清楚。”
他輕撫著她柔軟的長發對她說。
顧唯一一直看著他眼裡,據說人類的眼睛是最不會撒謊的,她在努力辨彆他的話的真假。
嗯,不像是假話。
可是……
“我想去陪安安睡。”
顧唯一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彆的答案了,便要回房間。
傅景豐歎了聲,無可奈何,“晚安。”
“晚安。”
顧唯一回應,隻是要起身的時候,傅景豐又不舍得鬆開她,搞的她又一陣子心虛。
——
第二天顧唯一去上班,中途接到林若冰的電話,然後咖啡廳赴約。
“你記得你曾經殘疾。”
“林小姐有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