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景豐你快給我穿上。”
顧唯一臉熱到自己忍不住抬手去捂住。
她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而且也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怎麼突然就扒人家褲子啊?
“我們唯一又純又欲,對不對?”
他在她耳邊喃呐,然後又輕吻她的額頭。
“傅總,求你,求求你了。”
顧唯一心裡要瘋,眼淚已經掉出來,還得誠懇求饒。
“還跟我離婚嗎?”
“不離了,嗯?”
顧唯一反應過來,顧不得被人扒了底褲的羞愧,手從眼睛上拿開去看他。
傅景豐望著她爆紅的臉,以及那兩顆漂亮的大眼睛,更故作肅然。
“可是這跟離婚有什麼關係?”
顧唯一疑惑。
“若不然跟我做夫妻名正言順,若不然跟我做情人,我們搞地下工作。”
他湊近她,話越說越低,眼神越來越曖昧情纏。
顧唯一咬著下嘴唇,一邊盯著他,一邊悄悄拽自己的小褲褲。
“二選一,唯一,不難的。”
他溫聲提醒她。
顧唯一卻是提上自己的小褲褲就爬到他辦公桌上,以她身輕如燕又身手敏捷的,翻個桌還不是手到擒來?
然後……
“啊,好痛。”
她才剛爬上去就被傅景豐從後麵給抱住了,還在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下,“兒子都五歲了還這麼冒冒失失,該打。”
嗚嗚,丟死人了。
顧唯一想起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真的是高大挺拔,玉樹臨風,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疏離感,一看就是大佬中的大佬,而現在……
他時常像是嚇孩子一樣嚇唬她,折磨她,嗚嗚。
她想改天帶著安安逃跑算了,打不過就跑吧。
她手機適時地響起來,傅景豐將她從辦公桌抱下來,“不準給那小子帶飯,他會以為你在意他。”
顧唯一下意識的去摸包裡的手機,然後又看他,“如果不是白羽非,你就放了我。”
“嗯。”
他笑。
顧唯一立即拿出手機來看,心裡默念,不是白羽非不是白羽非不是白羽非。
唉!
是白羽非。
顧唯一傷心欲絕,頓時蔫了。
傅景豐抱著她往外走,她放棄掙紮的靠在他懷裡接電話“喂?你乾嘛打電話來?”
“你怎麼了?聽上去有點累?”
“我老板欺負我,羽非,我可不可以告他?給我請最好的律師。”
“額,你今晚彆過來了。”
“喂?喂?”
顧唯一疑惑,把手機拿到眼前看到那邊已經掛斷。
今天一天發了至少十條微信讓她晚上煮飯給他帶去,突然又不讓她去了?
咋了?
顧唯一沒弄明白,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電梯裡,而她還被他抱著。
她蔫蔫的抬眼看抱著自己的人,一邊感歎他好體力一邊問“傅總你不累嗎?”
“那也比抱不到好。”
他望著她低沉的嗓音。
顧唯一莫名的心裡有點酸楚,他這話就像是在說過去五年他抱不到她好像很難過?
不不不!
顧唯一想,一定是自己出現錯覺了。
他就算真的愛過她,可是他還是讓她遍體鱗傷,還是在一場大火中離開了。
她在這個城市,死了整整五年。
傅景豐將她放在車裡的時候她還沒回過神,她去問過,她這叫什麼選擇性失憶,總之就是把最痛苦的記憶都給忘掉了。
最痛苦?
那會是怎樣的?
她身上的刀傷跟坐輪椅,以及大火都是因為這場婚姻,他們真的愛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