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唯一答應著,但是心裡其實另有打算。
隻是無意間感覺到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她下意識的轉眼,然後就看到在側耳傾聽的人。
傅景豐!
他高大挺拔的身軀立在她身後,背著手附耳在她一側。
“媽,我有事先掛了。”
顧唯一立即掛斷電話,並且躲開他。
卻是還沒等退幾步,腰上的襯衣布料被他捏住,顧唯一吃驚的低了低頭,隨即又看著他,“傅總,我還要工作。”
“去我辦公室談還是在這裡,你自己選。”
傅景豐拋出選擇題,看了眼一直在豎著耳朵偷聽的章楠。
顧唯一想,不就是去他辦公室嗎?
剛好她也有話要說。
卻不料,才一進門,人就被他拉著抵在了牆邊。
傅景豐高大挺拔的身軀立在她麵前,強勢的壓迫感立即給到顧唯一身上。
傅景豐幽暗的黑眸帶著期待看著她,低沉的嗓音“提離婚是嶽父嶽母的意思?”
“這很重要嗎?”
顧唯一忍著被壁咚的心跳如雷問他。
“當然重要。”
“我爸媽是提過,但也是我自己的想法。”
“嗯?”
傅景豐鳳眸眯起來,不高興了。
“我們的婚姻肯定出現了問題啊,否則你怎麼會撇下坐在輪椅裡的我,大半夜跟彆的女人過生日?”
顧唯一理智的提起。
傅景豐沉沉的看著她,黑眸冷寂如深海。
顧唯一從他的眼神裡更堅定他們之間出了問題。
儘管近來他對她很好,但是她明白,這掩蓋不了他們曾經破裂的婚姻。
兩個人正眼神對峙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傅總,林小姐來了。”
章楠站在外麵不太情願的提醒。
傅景豐還雙手撐在她的耳側,看了眼門板的功夫,顧唯一從他的臂彎下要逃走。
“啊,疼。”
“還跑嗎?”
外麵兩個女人站著,都聽到了裡麵男女的低聲,然後便是……
嗯,像是在接吻,女孩子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但是聽得出是在抗拒。
“景豐,關於五年前那場大火,我有話要說。”
林若冰怎能讓裡麵的人在她在的情況下卿卿我我,立即開口。
而被吻著在拚命推搡男人胸膛的女人也立即停下了動作。
傅景豐的動作在她不再掙紮後也緩慢下來,一下下的似是安撫的吮著她的唇瓣,喃呐了句“魚兒上鉤了。”
顧唯一抬眼看他,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昨晚他才說要追究五年前的事情,該坐牢的去坐牢,該道歉的去道歉,然後林若冰就急不可耐的來了。
林若冰在聽到門響的時候稍稍鬆了口氣,她剛想安慰自己傅景豐還是在乎她的,卻看到顧唯一衣衫不整,麵色潮紅的從傅景豐辦公室出來,頓時自己臉上猶如被人給潑了一碗辣椒油一樣難受僵住。
她雙手攥成緊緊地拳頭,往裡走的時候看到他也在整理襯衫,更覺得恥辱。
她自認自己金枝玉葉,林氏的千金大小姐,走到哪兒不是被人捧在手心裡?
她又長的漂亮,自小對自己身材跟舉止都要求特彆嚴格,顧唯一到底哪裡可以跟她比?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顧唯一的時候,那活脫脫一個小妖精,根本就是故意勾引傅景豐。
他原本也是理智的人,怎麼會對顧唯一那麼著迷?
“景豐,關於那場大火,我想跟你談一談。”
她沒忘記自己來這裡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