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個疑惑。”
傅景豐認真望著她說道。
“什麼?”
顧唯一莫名緊張。
尤其是他湊的她這樣近,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他性感的眼睫毛。
是了,一個男人好看,連睫毛也讓人動心。
“或者你已經懷上了。”
“……”
顧唯一頓時臉上發燙。
傅景豐卻還是一本正經的解釋,“我說安安的妹妹。”
顧唯一平靜的眼眸裡有了波瀾,她心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景豐笑起來,笑的顧唯一心裡緊張。
直到他又吻她,顧唯一突然回過神來,往後仰著。
傅景豐沒親到卻還是笑了下,隨即站直了,將她的小臉捧住,讓她動不了。
顧唯一想她的臉都要被他擠變形了,想逃脫卻發覺他的手腕結實的如石頭,她搬不動。
傅景豐很認真的望著她一眼,吻上她的唇。
她感覺著他冷冽的氣息迅速撲到她身上,她也感覺到他唇舌間的茶味漸漸地在自己的口腔裡蔓延。
他心裡是不滿的,不滿她在醉酒後表露出的痛苦跟折磨,不滿她在清醒的時候表露出的冷漠跟淡然。
她分明是一個很炙熱的女孩子。
顧唯一想快點了結林若冰的事情了,她準備去找那允談一談,她不想再耽誤下去。
是的,她發現她放不下。
可是理智告訴她,差點死了一次的人,該清醒了。
她得離開,回美國去。
——
晚飯後顧唯一陪著從外麵回來的老爺子下棋,傅景豐在旁邊守著,兩局過後他眉頭皺起來,在她身後輕摟著她的細腰,下巴擱在她薄肩上,輕聲道“好了吧?”
樣子看上去沒半點曖昧的,但是是真的有點失去耐心。
老爺子也給麵,“那今天就先這樣,唯一,記得欠著爺爺一局,下周末咱們再續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