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提著氣小心握緊掃帚。
原本虛掩的門板緩緩被推開更大的口子。
沒有聲音。
外麵人也皺著眉頭努力想聽出些什麼。
而站在門後的人也不敢呼吸,緊張到冒汗。
很快男人大步走了進來,神色凝重。
顧唯一兩隻手緊攥著掃把,嚇得六神無主中。
傅景豐長腿邁了三步,到頭,轉身。
顧唯一原本緊繃的神經也在那一刻突然鬆開。
她努力呼吸著,舉著掃把的手突然無力。
“怎麼了?”
傅景豐立即上前,見不得她淚汪汪的模樣。
是的,他心疼。
顧唯一被拉到他懷裡,過會兒才平複下來,抬眼看他,弱弱的說道“我以為是壞人。”
“我是壞人嗎?”
傅景豐輕撫她的腦後,溫柔的看著她問。
顧唯一立即搖頭,又不由自主的靠在他懷裡。
他的胸膛裡很有安全感,她靠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又仰頭眼巴巴瞧著他“你怎麼又來了?”
傅景豐聽她嚇得虛弱的聲音,輕聲“白羽非那小子說你不喜歡身邊人喝酒,我想試試。”
顧唯一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捧著她的臉吻下去。
……
五分鐘後倆人站在洗手盆前一起刷牙。
氣氛很詭異,是曖昧又帶點尷尬。
已經夜裡快零點,傅景豐自己找了睡衣去洗澡,顧唯一躺著床上靜靜想著從他進門到這會兒發生的事情,無奈沉吟。
她把手壓住發熱的眼眶,她有點想趁他洗澡逃走,可是自己現在懷著孕,她實在不敢冒險。
她身上發生的事太多了,她亂想一陣,然後就聞到了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