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輩子可以喜歡很多異性的,你該看開。”
“你喜歡上彆的異性了?”
兩個人沒聊幾句,互相對視一眼後又默默低頭吃東西。
嗯,誰也看不上誰的眼神。
但是兩人又都知道,再多說一句就是雷區,所以都適時地選擇了沉默。
倆人出去的時候,外麵好些大學生在盯著,有人問“是明星嗎?是明星嗎?”
“好像是哎,還有保鏢,一定是啦。”
“聽說是老板跟老板娘。”
“這麼小的日料店老板跟老板娘能開那麼豪的車?”
幾個學生聊著,望向路邊的豪車。
但是很快便被高大挺拔的男子吸引。
他竟然親自給女方開車門哎,而且眼睛還一直盯在女方身上,場景太夢幻,一時讓人看的入迷不能自拔。
嗯,那麼含情脈脈的望著女方的眼神,像是電影裡的情節。
傅景豐看她坐進去後給她把車門關好,走向駕駛座。
如今天色已晚,傅景豐驅車往澄州路的方向。
今晚安安在她那裡,傅景豐停好車後直接下車,“先去看看兒子。”
顧唯一看他一眼,不好說彆的,隻得跟著他回去。
誰知道電梯口又遇到方教授。
方教授進去後低著頭觀點題,看到熟悉的高跟鞋,立即摁開,隻是抬眼時候看到顧唯一後麵還跟著傅景豐,落寞一時之間無法收好。
“方教授下班?”
“是。”
方墨一時之間無語。
顧唯一站在旁邊,感覺著細腰被摟住的時候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然後又默默地看向傅景豐。
他每次見到方墨都得這樣,真是……
傅景豐單手摟著她,鳳眸裡夾著笑看方墨失魂落魄的模樣。
嗯,此時他隻需要沉默即可勝利。
方墨問她“還好?”
“嗯。”
顧唯一應了聲。
方墨沒打算再說什麼,卻聽到傅老板突然開口。
“我老婆一向還不錯,畢竟她就算有什麼不適,我這個當丈夫的也能照顧好她。”
“可我認識唯一的時候,傅總並不在她身邊。”
方墨生氣了,沒忍住回懟他。
傅景豐臉上的笑意立即消失,轉而冷冷的看著方墨,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顧唯一心裡直打鼓,生怕他們倆在電梯裡打起來。
他們倆打起來就算了,萬一電梯出故障就糟了。
她可不想被殃及。
“唯一很長一段時間連天然氣灶都不敢打,傅總知道嗎?”
“……”
傅景豐繼續沉默。
顧唯一卻感覺著自己腰上的手力道明顯大了些。
“你也不知道她坐在輪椅裡因為想不起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些什麼而無端的頭疼到抱頭大哭吧?一個月裡至少有十次……”
“方墨,夠了。”
顧唯一沒料到方教授這麼不頂激。
傅景豐那話明顯就是挑釁他,但是方教授一向都是很儒雅的。
“他以為你現在在他身邊,你又懷了孕就可以有恃無恐,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方墨看著顧唯一解釋他這樣的原因。
顧唯一不自覺的揪心起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
“過去?你真的忘得了就不會繼續住在這小公寓。”
方墨說完,剛好乘電梯到達二十五樓。
顧唯一看著方墨離開後有些氣餒。
她不想提一些事情。
人就是這樣的,受過的折磨太深,就會有意的回避。
如有些人喜歡在生病的時候獨自一人,因為一旦有旁人在身邊,就會變的矯情。
腰上的手終於離開了,顧唯一也回過神來,抬腿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