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若冰很疑惑的樣子望著他問。
“以你的頭腦,彆再問這種白癡的問題,彆再繼續來糾纏我們夫妻。”
傅景豐說完就牽著顧唯一要離開。
“景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都忘了嗎?”
林若冰自然明白傅景豐,但是她不甘心。
她跑去攔住他們,委屈的詢問。
傅景豐不得不停下來,卻隻淡淡一聲“你很快會收到我的律師函,一封如果不夠,就兩封,兩封不夠就三封,直到你再也不出現在我麵前為止。”
顧唯一聽著他絕情的話,再也忍不住抬眼看他。
他這一刻無疑是決絕的,對林若冰。
可是林若冰明明很難過,卻不斷的搖頭,她上前抓他的手腕“景豐,求你彆對我這麼殘忍,哪怕是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
林若冰臉上的傷,細看的話,還能看得出。
那是她的戰利品,為此,她最近甚至都不再化妝。
那個傷疤要是在彆的女人身上那些女人會覺得醜陋,會覺得恐慌,但是林若冰卻隻覺得美麗。
“救我?你是說你自導自演的那一場,拉白羽非做墊背的那一場?”
傅景豐聽的笑了。
“我聽不懂,唯一你是不是跟景豐胡說八道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已經誠心祝福你們了。”
“彆再往我妻子身上潑臟水。”
傅景豐臉上冷笑收起。
在聽到林若冰冤枉顧唯一的瞬間,他的眼神就如刀子般鋒利的望著林若冰。
林若冰被嚇得後退,“景豐。”
顧唯一看著林若冰嚇得臉色發白的樣子再看傅景豐,情不自禁的一直看下去。
“彆再叫我景豐,林若冰你給我聽好了,彆再裝傻,彆在往我妻子身上潑臟水,你搞得那些小動作,早晚有一天你都會付出代價,再出現在我麵前,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傅景豐往前一步,鄭重地提出。
林若冰嚇得腿軟,又退了兩步。
顧唯一卻隻是癡癡地望著他。
他生氣了?
他終於願意對林若冰生氣?
他終於願意站在她這邊,就這麼坦然地為她說話?
顧唯一情不自禁的一直看著他,她一時看的忘了自己。
傅景豐摟著她離開的時候她甚至還感覺鼻酸,可是卻又不得不一直看著他。
她聽到自己的心在狂烈的跳動,她想要回到五年前,她想跟他重新……
不,不能就這樣回到他身邊。
而林若冰則是又轉身看著他們牽手離開的身影,難過到顫抖起來。
林若冰怎麼也接受不了,傅景豐在顧唯一麵前那樣警告她。
讓她生不如死?
她現在其實已經生不如死了。
警方一直在調查她,她派出去那麼多人……
聽說顧唯一這次把父母都從美國帶了回來。
聽說還是傅景豐的私人飛機親自去接的。
林若冰回到林氏辦公大樓,林氏那邊有個重要的會議,她得去主持。
可是當她趕回林氏,自打她父親入獄後,都是她在坐的位置,此時卻坐了另一位。
是她父親的情人。
女人比她大一些,可是長了張稚嫩的臉,看著比她大不了幾歲。
——
半小時後,林若冰跟她站在林有為的辦公室裡。
林若冰坐在她父親的位置,雙手環著手臂看著進門的精致女人,“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迷惑我父親讓你進入林氏,但是那個位置不是你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