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愛我,命都給你,嗯?”
傅景豐難耐的哄誘。
“我要你的命乾什麼?”
顧唯一抓著他亂來的手,隻想他快停下來。
傅景豐卻立即像受屈的大男孩,執拗的嘟囔“隨你乾什麼,唯一,說你愛我。”
他隻求這一句。
她承認愛他,往後他任她怎麼折磨都可以。
“我愛過,曾經。”
顧唯一倔強的回他一句。
傅景豐立即又在她身上拿捏起來“顧唯一……”
她手機響,顧唯一單手摁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看了眼手機,趕緊提醒“是我媽,你安分點。”
傅景豐倒是很配合,手老實下來,但是眼神卻巴巴地瞧著她。
顧唯一接起電話,努力控製氣息,輕聲“媽。”
“晚上找方墨去家裡吃飯啊,你跟那小子說一聲,彆到時候吃乾醋。”
“好。”
顧唯一沒想到她正想請方墨,她母親大人就先請了,不過這樣也好。
她掛掉電話,傅景豐立即問她“咱媽說什麼?”
“咱媽說晚上請方教授去吃飯,你不準去。”
“為什麼?”
傅老板更委屈了。
他不準去?
叫那個男人坐他的位置?
哼,這絕不可能。
“你可能不知道,方教授是咱爸媽眼裡的最佳乘龍快婿模板。”
“我不信。”
傅景豐說著,眼看要委屈哭,在她心口動來動去。
“傅景豐你彆,你小心傷到寶寶。”
顧唯一被他輕輕鬆鬆折磨到身上都出汗了,這可是立冬了呢。
傅景豐聽到寶寶這倆字,立即泄氣的趴在她身上,超委屈的低聲“顧唯一,你就欺負我吧,早晚被你搞壞。”
顧唯一不說話,努力保持安靜。
嗯,等他自己慢慢平複。
她能感覺到他的變化,儘管他很難忍的時候咬了她一口。
——
午飯是在公司旁邊的餐廳。
她去見的是章楠。
章楠說她的母親還是過世了。
手術明明成功了的,可是人還是走了。
章楠看上去瘦了有二十斤,臉上也沒什麼氣色,她儘量控製著哭腔努力發出聲音“媽媽清醒的時候讓我一定要跟你還有傅總道謝,謝謝你們還肯找專家幫我媽媽治病。”
顧唯一聽的心裡不是滋味,想安慰又覺得那聲節哀太無力。
兩個人午飯後去洗手間,在裡麵碰到林太太。
林若冰的母親看到她們倆立即嘲笑著來了句“好啊,原來是你們倆串通一氣陷害我女兒。”
“你胡說什麼?”
章楠自然認識她了,立即反駁。
“難道不是嗎?我說你怎麼放著這個賤貨不求去求我女兒呢,原來你們是為了合夥送我女兒進監獄。”
“你少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女兒惡意引導我。”
章楠繼續反駁。
她沒想到林家人這麼會惡人告狀。
林太太卻是轉身就看到一個拖把,然後立即去拿了起來,舉著就朝顧唯一跑去。
“喂,你乾什麼?”
章楠心驚了下子,卻是眨眼就衝了上去,跟林太太一起抓住那根拖把木杆,用力推了出去。
“哎呦。”
林太太畢竟年紀大了,被章楠一個蠻力給推倒,瞬間扭了老腰在地上動不了。
“你敢碰唯一姐,我跟你拚命。”
章楠攥著拳頭鼓足勇氣跟她說。
顧唯一自始至終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她有考慮要不要讓章楠再回到傅氏,可是……
她的確是疑人不用的性子,她沒能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