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它什麼傅總也要管?”
“在你心裡我連條狗都不如是吧?”
他忍不了了。
她跟方墨和和睦睦就已經讓他要瘋了,她還管一條狗叫寶貝?
“你乾嘛跟一條狗比?”
顧唯一低聲。
她把水杯放在桌上,打算去洗手,卻還沒等動就被傅景豐攥住手臂逼的緊靠沙發背。
“你再說一遍?”
傅景豐要挾。
顧唯一看他要氣炸的模樣,鼻尖一酸,瞬間就去推他,“你夠了吧,你跟一條狗吃醋嗎?”
“怎麼?我連跟一條狗吃醋的資格也沒了?”
“你……”
顧唯一覺得他橫衝直撞的,說什麼他都能委屈半晌,倒是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什麼?”
他手依舊捏著她,並且逼近。
顧唯一仰著頭貼著沙發邊,看他的臉在自己眼前無限放大,下一秒就感覺到他盛氣淩人的氣息與自己的糾纏,她瞬間閉嘴,提著氣沉默。
傅景豐卻不依不饒,又用力貼了貼,逼她“裝什麼啞巴?”
“傅景豐我不想理你。”
顧唯一被氣得眼紅,聲音也沙啞了。
“你以為我稀罕理你?”
傅景豐反問。
“……”
顧唯一紅著眼不再說話,隻怕自己的聲音都會跟著顫抖。
“我稀罕。”
他突然又三個字。
顧唯一被這三個字弄的心口發熱,卻很快就忍不住對他說道“我要離婚。”
“半年期還沒到。”
“半年期?不需要。”
顧唯一心想你還記得半年期?
她想他一定也還記得他說他後悔。
可是這才幾天?
他是好的時候真的很好,可他欺負人的時候也太欺負人了。
嗚嗚,他可以找個助理來,但是毫無征兆的,什麼都沒給她講。
突然一個女人到樓上就說是她的助理。
她看著人家不是來當助理的,倒像是來取代她的。
可是彆人怎樣都不要緊,要緊的是,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找的這人。
“我們簽過協議,不是你說不要就能解約。”
“我告訴你,我死都不會跟你和好的。”
“再說一遍?”
大概過了十幾秒,他才望著她紅彤彤的眼發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