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
“是。”
周茹冰瞬間臉上失色。
她完全不知道她父親跟傅景豐談過這樣的事。
再看傅景豐的時候，發現他的視線早已經盯在他身旁的女人身上。
傅景豐無聲的望著顧唯一，又把顧唯一的手悄悄握緊了些。
外麵風大，杜達將車子開到他們麵前，傅景豐先打開車門讓顧唯一進去。
周茹冰站在他們後麵，看顧唯一上車的時候他甚至護著她的頭頂像是怕顧唯一撞到一樣。
嗯，那樣小心翼翼。
據說他不愛她。
據說，傅景豐不愛那個叫顧唯一的女人。
可是，不愛，怎麼會這樣？
周茹冰默默地站在那裡看著，傅景豐上車後根本不往外看的。
他目不斜視叫杜達驅車離開，像是完全不記得有她這個人在。
可是他怎麼會不記得呢？
周茹冰想，他們明明一起出來的啊。
顧唯一在車子走遠後推開他一直牽著她手的手，然後低聲“你怎麼敢那麼無視書記的女兒？”
“老婆都不要我了，我還怕什麼？”
傅景豐轉眼看她，又去抓她的手。
顧唯一把手放在外套口袋裡，傅景豐直接把手伸到她口袋去。
“你，傅景豐你彆。”
“我就要抓。”
傅景豐直接湊到她身邊，在她大衣口袋裡與她十指相扣。
顧唯一無奈到抬眼看他，“你乾嘛這樣？”
“顧唯一，我有時候也搞不清楚我是在折磨你還是折磨自己。”
“……”
他望著她的眼神越來越深邃，深邃到好像要把人吸到他眼裡去。
“我搞不清楚你……”
傅景豐望著她溫柔又清透的眼神，突然說不出來。
“什麼？”
顧唯一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