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黃怡琳緊緊地摟著柳江河的脖子,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黃怡琳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趴在他的背上,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安心。
柳江河寬闊的後背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讓她感到無比的舒適和放鬆。
她甚至希望這段路可以永遠走下去,這樣她就可以一直待在這個溫暖的背上。
回到宿舍後,柳江河小心翼翼地把黃怡琳放在床上,然後幫她找了些冰塊冷敷受傷的腳踝。
他溫柔地按摩著她的小腿,幫助她緩解疼痛,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柳江河心疼不已,他輕聲問道“好點了嗎?”
黃怡琳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感激之情,“謝謝你,江河。”
柳江河微笑著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隻要你沒事就好。”說完,他幫黃怡琳蓋好了被子,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臨走前,柳江河再次叮囑道“黃姐,好好休息,有什麼事隨時叫我。”黃怡琳點點頭,心中充滿了不舍,但還是說道“嗯,你也早點休息吧。”
黃怡琳想到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尤其是柳江河的細心照顧,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她知道,自己對柳江河的感情已經不再僅僅是友情,而是一種深深的依賴和眷戀。
然而,她不知道這種感情是否能夠得到回應,因為他們之間有著年齡的差距和身份的不同。
“好的,我走了,晚安。”柳江河看到了她眼中的挽留之意,但他不敢停留,因為他害怕一旦留下來,就會陷入那無儘的溫柔鄉中。
此刻的他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他希望能與心中的那個她有個了斷,畢竟他已經接受了首長的恩情,不可能違背自己的誓言,他卻無法抑製對她的思念。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年紀比他大一些,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們之間的關係越發親密,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背叛感。
這種感覺令他痛苦不堪,仿佛心頭被重重的石頭壓住,無法呼吸。
就在這時,黃怡琳突然開口道“柳江河,你等等!”柳江河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疑惑地問“黃姐,還有什麼事嗎?”
黃怡琳欲言又止,隻好轉了一個話題,“額,也沒有什麼,剛才你不是王偉讓你要好好表現嗎?我覺得有種可能,領導們會不會讓你去跟書記,王偉不是要走了嗎,你去接他的工作也很正常,不然他這幾天手把手的指導你乾嘛呢”
柳江河一聽大吃一驚,“啊,這不可能吧,我初來乍到,地皮都還沒有踩熟,怎麼可能讓我去跟領導。”
黃怡琳搖著頭說道“這怎麼會沒有可能?他這話不就是在暗示你嗎?要不然他為什麼不對其他人說?杜從海和吳輝的性格確實不太適合跟領導,我肯定也不行,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啊!雖然現在說不清楚,但這都是領導一句話的事情。如果能成為書記的秘書,那就絕對是走上了快車道。不過,這也是一把雙刃劍,你自己要做好心理準備。”
柳江河還是覺得難以置信,“書記秘書有什麼好的?領導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對於成為書記秘書這件事,他並沒有太多特彆的感覺,隻覺得這不過是工作崗位有所不同而已。
黃怡琳拍了拍額頭,一臉無奈地說道“嗯,你說得對,這隻是我的猜測,如果不準確呢?領導的心思總是讓人難以捉摸,最煩他們這種說話說一半讓人猜”
柳江河也不知道她吐槽的什麼意思,笑著說道“嗯嗯,我知道了,那我真的走了喲”
黃怡琳聽出柳江河話中有話,明顯是在調侃自己,彎腰拿起拖鞋就朝他扔了過來“滾,快滾,誰稀罕留你,眼不見心不煩”
柳江河一閃躲過拖鞋,“哈哈,看你能打人,說明真的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不要太想我哈”
柳江河走出門後,心裡還在想著黃怡琳剛才說的話。
從她的口中得知,書記秘書這個職位應該是很搶手的,從王偉這麼年輕就被提拔也可以看出這個崗位的特殊性。
他覺得黃怡琳的分析不無道理,但他也不想過多地揣測領導的意圖。
他決定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工作,先做好手頭的每一件事情,這才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
回到宿舍洗漱完畢,回想了一下今天工作和學習的感受體會,越在常委辦公室越感覺到體製內的複雜,不像在部隊他隻管訓練、執行任務,不用理會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