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軍屬大院的風雲人物當屬顧晏夫妻倆。
一個升任副團,一個跟著搶險救災。
回來還發現他們家的菜園子鬱鬱蔥蔥生機勃勃。
同樣是種菜,他們的怎麼就不一樣。
另外有個大瓜。
一個從京市調過來的年輕團長。
祁驍,21歲,妥妥的紅三代,他是屬於那種,人家在撒尿和泥玩的時候,他就玩兒槍了。
條件,背景都無懈可擊。也是婚戀市場上的一顆閃亮的星。
他的出現,原本香餑餑似的顧晏,即刻就黯淡下來了。
顧晏可笑死了,不容易啊,那群老娘們可算把目光移開了。
他可太喜歡這小夥子了,有前途。
顧晏屁顛屁顛的就又出去出任務了。
剛消停下來沒幾天的夏知予,決定讓自己安靜下來研究一下手頭上的藥方和醫術。
她師傅要是知道她一天天的光跟八卦小分隊吃瓜都不學習他的醫術。不知道得氣成啥樣。
連續一周窩家裡研究藥方的夏知予,完全不知道大院又瘋狂起來了。
之前纏著顧晏的那些女孩子,風向全變了。
每天都在上演宮心計。
什麼轉角遇到愛,什麼落水求救,什麼流氓脅迫求救,什麼小白花被欺負記,什麼柔弱小白蓮餓暈求救記。
真是為了嫁個好軍官,他們無所不用其極了。
這日,夏知予在院子裡製作新型的迷藥,結果突然院子裡就蹦進來個大男人。
夏知予二話不說,直接給他撒一臉藥粉。
咚一聲就倒地了。
艾瑪。這誰啊這是?
咋突然進人院子呢,怪嚇人的。
夏知予挪過去一瞅,嘿,長得還挺俊。
抬頭看看天,也沒太陽從西邊出來啊。咋還興天上掉猛男的?
這咋整吧,顧晏不在家,要是讓人發現,她這關著門呢,還有個昏迷的男人在這,特麼她就是跳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她眼珠子一轉。把人收空間裡。
背起背簍,就去上山。
剛上去半山腰。直接就把人撇樹上了。
彆說人夏知予不地道,沒給他直接扔地上喂野豬就算給他麵子了。
某人一點都不帶心虛的去采藥了,完全把這人給拋於腦後了。
可你不記得人家。人家卻惦記你。
第二天一早就來敲門“你昨天怎麼把我扔山上了?”
夏知予沒好氣的問“不扔山上扔哪裡?被人發現了。是你不要臉呢?還是我不要名聲啊?”
祁驍被噎的一愣。貌似還挺有道理。
“那你不能先叫醒我?”這特麼一家夥睡的,困擾他多年的失眠都給治好了。
晚上山上那些山蚊子給他一頓嘬,他身上現在都沒一塊好肉了。
“我憑啥要叫醒你啊?跟你又不熟,還有事沒?沒有就再見。”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祁驍看著這女人完全無視他,他還有點不習慣。
他習慣了眾星捧月,習慣了人群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突然碰到一個完全不受他樣貌影響的女人,難免覺得奇怪。
他摸摸下巴離開這裡,這次,或許比較好玩。
夏知予完全沒把這小插曲當回事。
可其他人就不這麼想了。
他們幾個一天天使了渾身解數也沒能靠近的男人。
憑什麼主動去找夏知予。
也不知道她用的什麼配方,軍區那邊的人寵著也就算了。這新來的也上趕著過去巴結她。
真是奇怪了。
霎時間,針對夏知予的謠言,又開始傳起來了。
二狗娘是第二天早上拿著鞋墊子過來找夏知予的。
告訴她又被傳謠了,說她勾引新來的團長祁驍。
夏知予一笑置之。唉,他們太無聊了,不找點事乾,怎麼可能消停。
夏知予可以不管,但另外一個當事人卻找過來了,“不是我傳的。”
“哦,你不該找過來的。你瞅一眼外麵。現在走都來不及了。沒事就幫我打點水吧。”
夏知予指了指那個空了一半的水缸。
祁驍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你叫我給你打水?”
“多稀奇,我丈夫不在。你們戰友過來幫懷孕的嫂子打一下水怎麼了?”這是製止流言最好的辦法。
祁驍拿扁擔的手一頓“你,懷孕了?”
“嗯,三個多月了。”
夏知予慵懶的躺在搖搖椅上昏昏欲睡。祁驍認命的拿起桶出去打水了。
滿了三個月後,她就開始犯困。整天跟睡不夠一樣。
現在她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可她知道一會還有個年輕男人進來。她又強行晃頭清醒一下。顧晏進來看到的就是媳婦這個樣子。
迷迷糊糊的斷網狀態,還想強行開機的可愛模樣。
真是長在他的心尖尖上。
他伸手過去想把人抱在懷裡,小人兒一下子就想竄起來。
他連忙喊,“媳婦。”
幾乎是瞬間,懷裡的人兒就完全放下防備睡死過去。
顧晏啞然失笑。
剛剛還撲騰的跟條魚兒一樣,隻需要一聲,就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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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她對顧晏的信任度到底有多少。
就仿佛顧晏在她身邊,天塌下來都不怕一樣。
也不虧顧晏一周的任務生生壓縮到四天乾完。
把他的屬下都壓榨的叫苦連天。可怎麼辦呢?
人家趕著回家陪懷孕媳婦呢。
這媳婦的魅力比激素都大。這三四天沒睡好,回來頂著一雙紅血絲的眼睛就往家衝。
顧晏看媳婦睡得這麼香甜。他也抱著媳婦一起在搖搖椅上睡著了
結果人家祁驍打著兩桶水過來一看。好家夥,真是好家夥。
合著指使他去擔水,他倆倒是在家睡的那叫一個噴香啊。
他真想嘩啦一桶水給他們澆個透心涼。
深吸一口氣。扭頭走了。
顧晏在祁驍進院門前他就醒了。
多年的作戰經驗,他在任何環境中,都不會放肆的讓自己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