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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一下子含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不讓她再說出讓他害羞的言語來。
他已經不滿足於親親了。身體的熱意迫使他想要的更多
滿身火氣,衝的某個地方要炸了一樣。
顧晏趕緊一個翻身遠離媳婦。
他那肚子一窩那麼多小崽子。
他是有那個色心沒那個色膽兒啊。
沒看到他媳婦兒的肚子這會跟揣了個枕頭一樣了。
自從蘇之謙過來看過確定是懷孕後。
那肚子裡幾個崽子似乎覺得他們安全了,敢吸收營養了。
這段時間那肚子見天兒的迎風漲。
那是一天一個樣。
儘管現在他憋的快要爆了,也沒敢再碰他媳婦。
情願自己一個人滾一邊去冷靜冷靜。
可夏知予是什麼人啊,她就不是那種正兒八經的人。
你越表現的抗拒,她反而越稀罕。
見她男人自己一個在旁邊憋得僵直著身子。
她又纏了過去。
“老公~”
就這一聲,顧晏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嗖的一下竄到門邊。
扒拉著門,“媳婦。真不行。你肚子這會不方便了。忍一段時間。”
說完頭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夏知予都氣笑了,慫貨。
殊不知,就在院子後麵的衛生間裡,大半小時後,傳來了男人的壓抑的低吼。
看著一室狼藉,顧晏連連搖頭。
心想不行回頭悄摸的再去結紮一次得了,不告訴媳婦,這事再喝一口靈乳,那是挨多少刀也白搭了。
他不能放棄和媳婦親近的想法,更不想再讓媳婦懷孕了。
女人結紮影響身體健康,他結紮就好了。
他更不能把自己給自宮了啊,看他媳婦這懷孕期間對這方麵的興趣都不減,要是他真的不舉了。
嘶,不敢想。
一連好幾天顧晏都沒敢太靠近媳婦。
他看得見媳婦摸不著,心裡都跟貓爪一樣的了。
那媳婦看得見他吃不著,心裡指定也難受著呢。
他不在媳婦跟前晃悠,想不起這麼一回事就好了。
還慫恿著幾個小崽子沒事多回去陪陪他娘。
他憋著火氣的後果就是。
閒著沒事乾,就把對麵幾個老喜歡過來搞投資的禍頭子給連鍋端了。
他這樣經過靈泉水洗滌改造過的身體。
驚醒起來,子彈都能避開的身手。
想去偷襲那些人不是分分鐘的事麼?
那些人到死都想不明白。
為啥平常老實的不行的華國人。居然會反抗了?
平常打一槍才動的老實人裡居然出了個刺頭。
等他們那邊損失了十二個團隊後,他們當權者不淡定了。
你們怎麼搞偷襲?給我們乾掉了十幾支隊伍了。
華國這邊堅決不承認。
有證據麼?見著人了麼?男的女的?
長啥樣啊?都不知道?說不出來怎麼給你找啊?煞筆。
一時間差點雙方的高級會談差點鬨崩了。
雙方的外交人員差點打起來。
什麼交出?彆說不是這的人,就算是,抓住了麼?沒有吧。
所謂抓賊拿贓,沒抓住人,打死也不能承認。
雙方不歡而散。
嘗到甜頭的顧晏,完全放飛自我。
瞅著隔壁這兩倒黴孩子。
他今兒個過去偷襲這邊的駐紮部隊。明兒個就過去對麵搞事情。
一時間,對麵兩國在那互相猜忌。互相謾罵。
慢慢的演變成那邊扔個石頭。這邊吐個口水的。
到後來更是把國內殺手組織起來好事暗殺對麵官員。
一時間風聲鶴唳,滿地雞毛。
而顧晏這邊,樂得不要不要的。
他這何止是完成任務。簡直就是超額完成任務了。
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
他媳婦跟著他準備去隔壁薅羊毛。
反正要翻臉的。
不如搞些大的。
夏知予去把兩邊的銀行,糧倉,寶藏都給薅禿了。
那毒草田,夏知予一把火又給燒了。
生生給搬走了兩三個玉石礦。
這家夥反應過來找華國這邊的外交部。
這邊表示同情,但我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還給人家眨巴著那卡姿蘭大眼睛。
一問一個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