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玲的哭聲驚動了王亮,他抬起頭看了看王萱,也禁不住哭了起來“我的萱萱回來了,我們家有救了,十六年了,你杳無音信,我和你媽終於把你盼回來了,啊,嗚嗚嗚嗚……”。
王萱抱著母親李翠玲也哭成了淚人,這把屋內另外兩個床的病人和家屬都驚醒了,看著這一家三口相擁著嚎啕大哭。
護士站的護士聽到了哭聲,趕緊過來製止“你們聲音不要太大,影響其他病人休息。”
聽到護士的規勸,三人都止住了哭聲,李翠玲讓王萱坐在床邊,撫摸著王萱的臉,悲喜交加地抽泣著“變了,我的萱萱變了,長成大人了,也漂亮了。”
王萱問李翠玲“媽,你告訴我,咱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翠玲就把大致情況給女兒說了一遍。
王萱聽後,牙關緊咬“爸,媽,你們放心,這個仇我來替你們報,咱家的賠償少一分都不行,誰強拆的咱家,我就讓他去監獄蹬縫紉機去。媽,你把我爸的身子翻過來,讓他趴在床上,我看看他的腰椎。”
李翠玲嘴裡說著“醫生都說了,傷到神經了,腰椎也斷了,癱瘓了,你看看有啥用?”說歸說,還是聽了女兒的話,和女兒一起把王亮翻了個身。
王亮的背部已經長了褥瘡,看的王萱心疼不已。她用手指一節節按了一下王亮的腰椎,然後在那個被鋼筋頭頂住的地方仔細摸了一下,從背包裡拿出了一盒銀針,在父親的後背紮了下去,一盒銀針呈北鬥形狀出現在王亮身上。這時,一位護士前來換藥,看到王萱在對病人施針,上前阻止“你乾什麼?怎麼能對病人隨便施針?紮壞了怎麼辦?”
王萱問道“你們醫院不是判定我爸神經斷了要癱瘓了嗎,我紮針不加重病情吧?再說了,你們是怎麼看病的?我爸腰椎的骨頭是骨折了不假,但神經係統並沒有斷掉,隻是被擠壓暫時失去了功能,我幫他打通脈絡,恢複神經的感知,不可以嗎?”
護士很是驚訝“你,才多大?你會什麼?這可不能亂來。”
王萱沒搭理她“我給我爸紮針,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你就不要管了,你們那些消炎藥什麼的,少用點。”
李翠玲怕得罪護士,就對王萱說“萱萱,咱少說兩句吧。”
護士換了吊瓶走了。
王萱這邊又從小背包裡拿出了一瓶黑色的藥丸,用指頭一碾,藥丸碎成粉末,王萱把成了粉末的藥丸放在準備好的專用紙上,然後從床前的開水瓶裡倒了一點開水,用指頭把藥粉和成了藥泥,待粘度可以了,就準備把它貼在了王亮那個受傷的脊椎上。
這時,那個護士帶著一個醫生過來了。那位醫生沒有說話,看了王萱在王亮背部紮的銀針圖形,不由吸了一口氣。這個醫生雖然是西醫,但他和中醫界的高人沒少接觸,聽說過北鬥七星針法,通過在特定穴位施加針刺刺激來治療疾病。但他聽說的北鬥七星針法是分彆對應人體的七大經絡,通過具體的方法和順序來進行針灸治療。常用於治療各種疾病如頭痛、頸椎病、月經不調等疾病。通過精準的針灸操作,能夠調理人體的氣血平衡,促進疾病的康複和身體的健康。這個女孩子們把這一套用在了腰椎受傷上麵了,不太符合中醫理論的常規吧?
那位醫生用手機把這個情況錄了下來,然後問王萱“你這是北鬥七星針法?”
王萱抬起頭,看到是一位醫生在問,隨口說道“表麵上看像是北鬥七星針法,其實我這個形似而實不是,我用的是另一種纏繞針法,如果你對中醫精通的話,會知道其中的奧妙的。”
那位醫生不再說話了,就在一邊看著王萱慢慢地拔掉了銀針,把已經調和好的藥膏貼在了王亮的腰椎上。然後,王萱又在父親的褥瘡上塗抹了一些其它的藥粉,然後又把王亮翻了過來。
王萱問道“爸,你現在腰部有沒有感覺?”
王亮扭動了一下身子,疼的一咧嘴“疼,我的腰疼。”
那位醫生驚奇地看著王萱“他的神經有知覺了?”
王萱輕描淡寫地說“是吧。”
那位醫生對王萱說“能否到我辦公室一趟?說一下你爸的病情?”
王萱又拿出一個小藥瓶,給了李翠玲“媽,這個藥丸,你讓我爸吃,每天四次,每次一丸,也就是每六個小時吃一丸。其他的西藥就停了吧。我跟醫生去一趟。”
王萱跟著醫生來到了醫辦室,那位醫生很是客氣地讓王萱坐下來。給王萱倒了一杯水。
王萱看了一下工作台,上麵有這個醫生的名字桑金福。再仔細看了下他的麵容,桑金福有五十多歲,是一名主任醫師。
桑金福問“姑娘,我看你的行李在病房內放著,是從外地剛回來的吧?”
王萱沒有隱瞞“是的,我十六年沒回來了,我走的的時候才四歲,跟著我師父楊青霞長大的,所學都是我師父和另外幾個大師的傾囊相授,還在蜀都中醫大上了幾年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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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金福問“你是楊青霞的弟子?”
王萱道“是啊。”
桑金福點了點頭“怪不得呢。我說你年齡這麼小,施針水平這麼高。我和你師父有過一麵之緣,她來過隱陽市,算起來也有十五六年了,哦,你是不是那時候跟她走的?”
王萱道“桑主任,我的情況你千萬要給我保密,我家的情況可能你已經知道了,我下一步會有行動,如果你泄露了我的秘密,對我來說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