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鴿把手機交給了王萱,王萱看了一下這行文字,又把手機交給了盧俊義“你這是找誰給你救急呢?我告訴你,不論誰來,今天你不賠錢的話,我們隻能按故意毀壞他人財物報案,到時候不僅你們要賠償,還要追究你們的刑事責任,彆怪我沒有提前給你打預防針。”
盧俊義不回答問話,王萱沒再理他,她要看看是誰要來給盧俊義撐場子。
王萱低聲問葛倩倩“我的銀針包還在車上嗎?”
葛倩倩說“在的,姐。”
王萱說“你給我拿出來。”
葛倩倩就來到被撞的不成樣子的車跟前,拉開了車門,從裡麵把王萱的小背包拎了出來。
王萱接過小背包背在了身上,從裡麵掏出銀針,朝著盧俊義甩了過去。
眼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王萱的動作,隻看到王萱距離盧俊義還有兩米遠。
盧俊義身體突然一緊,下體上被紮上了一根根銀針,自己不由自主地躺在了地上。借此機會,王萱又甩向了盧俊義一些銀針。
幾分鐘後,王萱借故給倒在地上的盧俊義說話,蹲在身邊拔掉了一根根銀針。然後對盧俊義說道“你今天作惡了,已經被神仙廢掉了男性功能,這個病,隻有我能治,你要想讓我給你治好病,就乖乖地給我說實話,是誰讓你故意撞我們的車的,你明知道這是犯罪行為,為什麼還要這麼乾?”
盧俊義根本不回答,他還不知道王萱給他說的話是真的。就在這時,一輛警車來到跟前。
從警車上下來了幾個人,一個領頭的走到盧俊義跟前,問“這是怎麼回事?”
盧俊義看到救星來了,從地上爬了起來“是她們,把我們給打了。”
身穿警服的那個領頭的問王萱“你為什麼打人?跟我們去所裡說明情況,如果他們這些人身上有傷,你是要被追究刑事責任的。”
王萱冷笑道“你又是乾什麼的?來到這裡不問青紅皂白就讓我們跟你走,你是乾什麼的?你不知道亮證執法嗎?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又不知道你是乾什麼的,憑什麼跟你走?”
那個領頭的警察道“喲嗬,遇到懂法的了?這更好說了,我是這個轄區的派出所所長,這是我的證件。”說著,掏出了證件給王萱看了看。
王萱道“你叫葉鬆濤,對吧?那我問你,如果有人故意撞壞我們的車,然後又拿著鋼管毆打我們,那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葉鬆濤冷笑“你不要強詞奪理,明明我看到的是他們在地上躺著,你們幾個在站著,明顯的他們是受害者,你還狡辯什麼?老老實實地跟我走,到所裡說清情況,要不然我就對你采取強製措施。”
王萱冷笑“好一個對我采取強製措施,你就是這麼辦案的?你用眼睛好好看看,他們故意毀壞我們的車輛,該負責任的是他們,你為何要偏袒他們呢?”
這時,又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幾個警服的人,身上還穿著反光背心。帶隊的人一下車,王萱就認了出來,是喻再英,也就是喻再雄的弟弟。
喻再英來到跟前,問“誰報的警?說一下情況。”
農家飯店的老板走了過來“是我報的警,我們飯店門前的路邊有人撞車,我就報了警。”
喻再英看到轄區派出所所長葉鬆濤在現場,問道“葉所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鬆濤道“我正在問,有人故意毆打他人,我們接到報案出的警。”
喻再英道“我是接到110指揮中心的指令來出警的,你也是接到這個任務的嗎?”
葉鬆濤道“我們是接到受害人直接打到派出所的電話才出的警。”
喻再英來到王萱跟前,假裝不認識“你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萱就把事情的全部經過對喻再英說了一遍。
喻再英來到車跟前看了一下,說道“這是故意損壞他人車輛的行為,人家車上有電話,如果需要挪車,你可以給人家打電話,你們不打電話卻故意撞車,這性質就變了,這輛車看起來還是輛新車,價值應該在五十萬左右,故意毀壞價值五十萬的財物,那就是重罪了,既然是這樣,葉所長你也不適合管這個案子,還是交給經警或者刑警吧。”
葉鬆濤不願意了“我說喻副中隊長,你沒有權利對我指手畫腳吧?這個案子發生在我派出所管轄範圍內,不論是什麼類型的案件,隻要不是殺人之類的案子,我都有權力管轄,你憑什麼來了就指責我?”
喻再英道“我是對事不對人才說的這話,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撞車,故意毀壞他人的財產,你怎麼不認真調查一下再定性,就直接說人家幾個女孩把這十幾個大老爺們打倒在地,你是現場看到了,還是直接參與了?你帶著偏見袒護一方,能保證公正執法嗎?”
葉鬆濤被喻再英激怒了“喻再英,我怎麼辦案還輪不到你來管,今天這個案子我管定了,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這裡不是在道路上,是在停車場上,輪不到交警處理,你們該走多遠走多遠,不要影響我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