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看到這群混混囂張成這樣,沒有慣著他們,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把來到跟前的第一個混混打翻在地。楊瑞佳也學著王萱,把來到自己跟前的第一個混混一巴掌扇倒在地。那個紫色雞冠頭一看這倆女孩直接動了手,就跑到飯店門外,在車上抱了一堆鋼管回到了大廳,那群混混每人立即拿了一根,向著二女孩圍上來。
這時候,聶全勝結完了賬看到這一幕,大怒,就要嗬斥這群混混,被王萱打了個手勢,意思是你不要管,在一邊看著去。
聶全勝就掏出手機往遠一點走去,以便錄下全景。
飯店老板一看這群混混要打王萱和楊瑞佳,飯店老板是認識聶全勝的,知道他的身份,如果這些人在自己的飯店裡打了聶全勝的人,這還了得,就高喊“趙總,萬萬不可動武!”上前就去阻攔,沒曾想那個紫色雞冠頭一棍子砸在飯店老板的肩膀上“你給老子滾一邊去!”
飯店老板強忍著疼痛,繼續叫喊“趙總,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你們聽我說,她們們倆可是……”,意思是她們兩個可是聶局長帶來吃飯的,如果你們把這倆女孩打壞了,聶局長一旦發怒,你們絕沒有好果子吃。
可那群混混根本不聽飯店老板的喊叫,朝著二女孩圍來。
王萱怕在大廳打壞了飯店的東西,就對楊瑞佳說了聲“到門外去。”
這個飯店的大門外西側就是千畝濕地景區的北大門,大門口其實就是一個小廣場,非常開闊。
王萱和楊瑞佳就退到了這裡。飯店老板看阻擋不住,就對聶全勝說“聶縣長,這,這可如何是好?”
聶全勝道“既然他們不認識我,你就不要告訴他們我的身份,你也不用怕,在一邊看著就是。”
聶全勝昨夜聽喻再雄給她說過,王萱二人武力值很高。剛才王萱示意自己不要管,那就是她們倆有把握教訓一下這群混混。
這群混混靠的是群膽,加上手中都有了家夥,膽子更壯,看到倆女孩來到景區大門口停下了,舉著鋼管就往前衝。
飯店吃飯的人也都跟了出來,要看這群混混要怎麼對待這倆女孩,連一些遊客也停下來觀看。
楊瑞佳等一個混混的鋼管砸來,沒有躲避,而是向前迎去,嚇得一些看熱鬨的喊了出來“美女,快躲開!”
楊瑞佳待那根鋼管來到跟前,臨時一個漂移,身體躲過,一掌砍在了那個舉著鋼管的混混手腕上,隻聽哢嚓一聲,那混混手腕斷掉,鋼管就要落地,楊瑞佳腳尖一挑,鋼管飛到了自己的手中。
這邊,王萱看到一個混混舉起鋼管就砸,飛起一腳踢在了那個混混的手腕上,哢嚓一聲,手腕直接斷掉,鋼管脫手而出,被王萱伸手抓了過來。
這時候,這群混混都到了身前,王萱和楊瑞佳等這群混混舉起鋼管圍攻過來的時候,開始了碾壓式反擊,隻聽劈劈啪啪一陣聲響,加上鋼管相撞的金屬聲,再接著就是一陣哎喲聲,這群混混沒有個能站在地上的了,時間不到一分鐘,結束了。
王萱扔掉了鋼管,罵道“就你們這些臭魚爛蝦,還敢這麼囂張跋扈,告訴我,誰是你們的後台?”
那個被飯店老板稱為王總的紫色雞冠頭捂著骨折的一隻胳膊,站了起來“你能打是吧,我看是你厲害,還是槍厲害。”
雞冠頭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掏出了手機,撥打電話“姐,你讓姐夫安排一下,讓人快點來千畝濕地公園北大門吧,我們幾個被人都打慘了,幾個人都斷了胳膊斷了腿。”
打完電話,雞冠頭還在威脅王萱“我告訴你,一會我姐姐就找人過來了,這回惹上了我,我要你好看!”
王萱笑道“你姐姐叫什麼名字?這麼牛?”
雞冠頭道“我不怕告訴你,我叫趙金成,我姐姐叫趙金花,我姐的男朋友是唐家更。”
王萱又問“你姐姐多大了?”
趙金成道“我姐姐比我大一歲,二十二了,大學剛畢業,就在政府上班了。”
王萱笑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傻帽,這明明是家醜,在他嘴裡卻成了光榮的事情,還作為炫耀的資本。這社會上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王萱笑問“你姐姐是唐家更的情人吧?還男朋友?你知道唐家更多大了嗎?比你姐姐大二十歲了,人家有孩子老婆,即便是做情人,你姐姐也排不到前麵去,人家早就有小三了,你姐姐頂多是小五小六,你不嫌丟人,還挺光榮是嗎?”
這時候,飯店老板想去勸那群混混,被聶全勝製止了“你不要再說話了,我不讓你出麵的時候,你不要表態。你這裡有沒有口罩和墨鏡,有的話給我用一下。”
飯店老板聽出來了,聶全勝想要微服私訪,要等這混混的靠山到來,這下肯定有好戲了,聶全勝肯定是要收拾人了。就說道“有,我給你拿去。”
飯店老板從前台的桌子下麵拿出一個眼鏡盒,遞給了聶全勝,又從下裡的抽屜裡拿出一包一次性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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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全勝打開盒子把墨鏡拿出來戴在了眼上,還帶上了口罩。這一下子把整個臉部蓋住了,聶全勝看到牆上掛著一頂草帽,也取下來戴在頭上。這一下子,沒人能輕易認出他來。
聶全勝對飯店老板說“你不要給任何人說出我的身份,明白嗎?”
飯店老板不敢不答應“好的,好的。”
王萱和楊瑞佳在外麵等著雞冠頭叫來的人。一會兒,一輛警車呼嘯著來到景區北大門。
從警車上下來幾個人,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身穿警服,身後跟著三個身穿警服的人。
那名男子來到跟前,看了一下現場,看到地上躺著的一群混混,還在淒慘地喊疼。就問雞冠頭“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