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和姐妹們趕緊把人都拉了起來“你們這是乾什麼?有話起來說。”
那些人才站了起來。
王萱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又怎麼知道我們姐妹這大半夜的會到這裡?”
一個年齡大點的男子說道“對著真人不說假話,我們都是受冤枉的人家,都是那個方天佑把我們逼得傾家蕩產,今晚你們的那個視頻我們看到後,就四處打聽你們在哪裡,有好心人告訴我們說,你們去看守所接人去了,說是接的穆老板,我們尋思著,既然是接穆老板,那穆老板肯定要回家,我們就打聽到了穆老板的家,就來了,在這裡等你們。為了給穆老板去去晦氣,我們敲開了賣鞭炮那家商店的門買了幾掛長鞭,看到你們回來了,就點燃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有人在為自己做這些,穆峰還是很感動的“謝謝各位對我穆家做的這些,真的很感謝。既然來了,就一同到屋裡說吧。”
眾人進了穆家,這是一個獨立的院子,二十米見方的地麵,後排蓋了三層樓,東西麵是廂房,安排的有廚房、衛生間、儲藏間等,大門的裡麵是一道迎門牆,上麵是用石頭鑲嵌出來的山水畫。大院裡就是一個小型的演武場。
眾人就在後麵的一樓會客廳裡坐了下來。
穆峰讓王萱坐在主要位置上,好聽那些人的彙報。
王萱也沒客氣,坐下來道“一個一個地說,都說說給我啥證據,或者是有啥線索。”
還是那個男子先開口“我是一個房地產開發商,前些年房地產還比較興盛的時候,我在縣城拿了幾塊地,開發了幾個小區,那時候,方天佑還沒來,就在小區交出去幾年後,方天佑調過來了。他剛調過來是還是縣長,由於房地產不行了,縣裡財政有點緊張,他就想再賣些地補充財政收入,但掛牌了幾次,那兩塊地一直沒人要。方天佑就找到了我,商量著讓我把一塊一百多畝的土地買下來繼續開發房地產。我知道,房子已經賣不動了,誰再去開發房地產那就是個信球,我給你解釋一下,在我們這裡,信球就是傻的意思。我自然也不願意,明知道是個坑,誰還往裡跳?我就告訴方天佑,我拿不出錢去買那塊地,方天佑就告訴我,他可以幫我去銀行貸款。我說,就算是能貸上款,房子現在都賣不動了,開發房地產已經不行了,我不乾。”
“方天佑就生氣了,說,丁總,彆給你臉不要臉,如果你不聽話,我就讓你在臨溪縣混不下去。”
“我一聽這話,有點不服氣,我原來是開發過幾個小區,可那都過去快十年了,我現在也就隻經營一個超市,僅僅是養家糊口。我說,如果是在縣城剛剛拆遷的那塊地給我開發,建一個大型商業廣場,這還差不多。”
“方天佑就對我說,那個地方,你想都彆想,已經有人了。我就說,那就算了,我真的無能為力,房地產我絕不會再涉足了,公司都已經注銷了。”
“方天佑就撂下一句話走了,說是你等著吧,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果不其然,我的超市裡,每天都有市場監督管理局的人去檢查,直到把我的超市給查封為止。這還不算,他還安排人對我之前開發小區項目進行審計,說是要對我倒查二十年,直到查出來我的問題才算罷休。”
“當時,有一個好心人私下對我說,你的花點錢去找找方天佑,如果這樣下去,他不把你弄個傾家蕩產才算怪。我問需要給他送多少錢,那位好心人說,方天佑的胃口比較大,太少了他看不上眼,最少百萬起步。”
“我一聽就有點猶豫了,我那些年是賺了些錢,可我為了打點那些當官的,賺十個錢得送出去八個,我隻能剩兩個就不錯了,開發了幾個小區,到最後也就到手五六百萬,我又花了四百萬盤下超市,手裡流動資金就剩二百來萬了,萬一有個啥事,這些錢是用來應急的。可不送不行,最後我隻得咬牙取了一百萬,在一個晚上去了方天佑在隱陽市的家裡,為了留下證據,我還專門買了一個紐扣偷拍的微型攝像機。”
“方天佑倒是收下了這筆錢,我是用兩個皮箱裝著提過去的。還在方天佑家裡打開讓他看了看,他明白了怎麼回事。但他很狡猾,對我說什麼,你既然要買我這個收藏品,那我隻能忍疼割愛了,賣給你算了,然後拿出一個古董給我了,然後就讓我走了,說,東西我賣給你了,咱們的交易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
“這一下子把我整蒙了,我雖然錄下了視頻,但現場顯示的就是我花錢買了他的古董。雖然後來,方天佑讓人終止了對我倒查二十年,也讓人揭掉了我超市的封條,但從此,我的超市生意也不行了,到現在隻能持平,沒有盈利。”
“本來,我以為就這樣算過去了,錢多錢少,能過日子就行,沒想到,有一次方天佑在企業視察工作的時候,看到了我在那家企業上班的女兒,說實話,我女兒當時也像你們一樣漂亮,當方天佑打聽到那是我的女兒的時候,就提出讓我女兒去縣委辦上班,這個時候的方天佑已經從縣長升為書記了。我女兒回來後問我去不去,我告訴女兒,不能去,女兒就聽了我的話,不去縣委辦當那個臨時工,繼續在企業做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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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天佑三番五次去那家企業視察,還在中午晚上就讓那家企業請客,還必須要求我女兒陪著吃飯,連續幾次,我女兒回來就對我說了,我就告訴女兒,千萬不要喝酒,要做好防備,我甚至給女兒在包裡都準備了防狼工具,但是在一個晚上,方天佑和那家企業老板勾結在一起,偷偷給我女兒在茶水裡下了藥,就在賓館裡把我女兒給強奸了。我女兒醒來後,跑回家給我哭訴,我聽後如雷轟頂,我那可愛的閨女還是被方天佑給糟蹋了。”
“我就讓女兒保留證據,留下了內褲。我去那家企業找老板理論,那老板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說他不配合方天佑,方天佑會把他的企業給整誇的,老板說願意賠給我女兒一百萬,讓我女兒不要告。可我覺得這太窩囊了,就私下找了公安局的朋友,可他們都勸我打住,說你根本就告不贏方天佑。讓我忍了,可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在看了你的視頻之後,才想辦法找到你們。”
王萱問“你女兒的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
那位男子道“兩個月前。”
王萱道“我需要你明天去辦兩件事。一個是你把女兒的褲頭交給市局的局長手裡,就說是我讓你給他的,我會給他們打電話的。另一個是到省城找文物專家鑒定一下方天佑給你的古董到底價值多少錢,你不要說是誰給你的,就是是剛剛從民間收上來的。然後,你記著我的電話,有事給我打電話。”
王萱也用筆記下了那個男子的名字丁家凡,他的女兒丁小藝。
丁家凡走了。
王萱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淩晨2點多了。王萱就對剩下的幾個人說“時間來不及了,你們說不完,天就亮了,這樣,你們在天亮上班後直接去市裡,我給你們專門找個地方談事情。我的電話你們都記住就行了。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丁家凡會出事,我得去救他。對了,穆爸爸,馮媽媽,雨軒哥哥,我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讓雨晴也跟我走吧,我給她糾正一下武術招式。”
穆峰道“那好吧,我就不留你們在家住了,雨晴收拾一下,彆忘了帶上我給你的那張銀行卡,有啥事多跟你姐商量。市區離家也近,你們隨時都可以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