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渣審的本丸都有過擴充,因此付喪神們除了收獲繁茂的山林,清澈的湖泊外,還有一望無垠的田野等著他們開墾。
“呼啊——,真是過得好充實啊”
陸奧守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用翻地的釘耙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額頭上的藍色發帶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但那兩搓形似犬耳的頭發仍是精神的不行,還象征似地抖了抖,左右轉著圈。
他望著仍舊一望無垠的田野欣喜,又有些心酸
“這可真是甜蜜的煩躁啊!”
“就是說啊~”
從前他們隻有趁著審神者睡覺的時候,偷摸種上一些東西來裹腹。
審神者不食物,又沒有收獲的時候,隻能去山上采些野草吃。
饑餓感讓他們簡直要發瘋!
甚至有時候出陣結束,連泥土看著都香。
誰能想到他們還能有苦惱田地太多,種不過來的時候呢?
藏藍色內番服的太刀男子小心翼翼的將馬尾撩到一邊,手背輕撫著發尾的藍色的柿子發帶“揮灑汗水,收獲每天的糧食。真是幸福的生活啊。”
“不過這也太大了吧!咱們乾了一下午好像也沒什麼進展?”
“我啊、很不想做會弄臟衣服的工作啊~”明媚的青年嘴角上翹,毫不掩飾的炫耀著“諾,三日月殿給我塗的指甲油都差點刮花了!”
duang的一聲,清光捂著自己頭上的大包半天說不出話來。
“啊啊啊啊!大和守你乾什麼!”
乖兔子般的青年滿不在乎的活動著有些僵直的手腕,溫聲道
“不過是見你睡著了,打醒你!”
真是的!他那指甲已經炫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欺負他們這些刀不會撒嬌是吧!
“切!你就是嫉妒!”
兩個小學生嘰嘰喳喳地吵架去了。
雖然吵得麵紅耳赤,但大和守還是把汗如雨下地清光拉到了樹蔭底下。
一點情麵也不留的將他脖子上濕透地圍巾薅了下來,趁著他呆滯地空隙,手疾眼快的把自己的藍白色圍巾係了上去。
"哼!糟糕的審美!"
“你說什麼啊!這個混蛋!喔啦喔啦喔啦!”
看著利落拔刀的大和守,山伏國廣不由得感歎道
“哢哢哢哢!感情真好啊,是不是兄弟?”
淺金色的靦腆(社恐)青年被兄弟的動作拍的一個踉蹌,白皙的臉頰瞬間貼上蜜色的肌肉,唰的一下變得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