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是公認的神性過高的刀劍付喪神,那雙曆經千年的新月眼睛總是漂亮的讓人不敢直視,有種清淩淩看透人心的淩厲。
因此千年老刀總是體貼的垂下眼瞼,溫潤和煦的睫羽像是輕輕佇立花蕊的蝴蝶,斂去刀劍的鋒芒。
而現在,那雙靈動的眼睛卻明晃晃的顯露人前,魅力的同時卻又有幾分詭異的心疼。
“哦~你怎麼了?不要難過~”
暄軟的小手撫上他靈巧的下巴,溫暖著微涼的臉頰,今劍迷茫的安慰著身前這好大隻的美人。他的眼睛這樣看著自己,自己的心臟好像也酸澀,痙攣起來。
不想讓他難過~
三日月看著自己懷裡乖乖軟軟的小團子,越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位美麗病弱,靈力強大的稚童審神者,明明就是他的兄長大人啊!!!
可是,明明自己已經在他的眼前,兄長卻好似不記得自己一般,懵懂的心疼著自己。
是失憶了嗎?
明明失憶了,卻還是記得自己有弟弟嗎?還一直期待著弟弟們的到來嗎?
這般想著,三日月的心又軟了幾分,眼中的彎月也開始不受控製的灑下月輝。
“謝謝殿下,我沒事了。”
什麼啊!真是不乖,明明還在難過。
身材矮矮的審神者隻好顫巍巍的踩在三日月的大腿上,搖搖晃晃的扶住他的肩,拍了拍他萎靡不振的呆毛。
享受著兄長安慰的三日月還得一邊吃著淩厲的眼刀,一邊托著兄長的長頭發,以防這小小的人兒再一下子摔下去。
一番動作讓今劍累的氣喘籲籲,但看到這一大隻終於自己哄好了也是成就感滿滿!
他眼睛亮晶晶的窩在三日月的懷中,把玩著他修長的指尖跟出陣服上亮閃閃的流蘇。
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喜歡這隻刃哦~想跟他貼貼~
而三日月也一反剛剛的咄咄逼人,不僅將出陣服外層的甲胄解了下去,還一臉寵溺得看著懷裡的嬸嬸。
一旁被嚇得就差窒息的幾嬸幾刃總算喘了口氣。
他們都沒跟刀劍們通過氣,就怕三日月猛不丁來上一句,他就是今劍殿下的弟弟。
那他們幾個老家夥就等著蕨過去吧!
不是不讓三日月認兄長,而是他又不是沒有自己的今劍,現在認了,處出來感情了,不是徒增傷感嗎?
唉!不對!
她我本丸裡好像沒有今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