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末看了眼楚楓，冷靜點頭，扔出兩個頭顱“手生了，跑了一個。”
楚楓看了眼那兩個頭顱。
一個與吸血鬼無異，散發著問道後期修為，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血祖。
另一個，則是一名女子，麵容極美，不過頭發由蛇組成，很像是西方一些神話裡的東西。
兩個都應該是西方神靈，如今，死不瞑目。
白末看了眼手表。
皺起眉頭。
“表也弄壞了。”
“這裡的人呢？”他看著四周“我之前殺的一個弟子說，他們有十名問道大圓滿才對。”
鄭姓古人搖頭“不清楚。”
“都死了。”遠處的楚楓忽然回應。
兩人都是一愣。
白末這才正視楚楓。
鄭姓古人道“神符對他，有感應。”
白末點點頭。
“既然如此，讓他試試能不能彈奏那古琴，不就知道了。”
“他不去。”
“……”
白末皺眉“後輩，你有點慫啊。”
楚楓搖頭“不是我不去，真有東西不讓我得傳承，我怕浪費了機會，要不你們去試試？”
“我先來吧。”
鄭姓古人上前，
他伸手在其上彈奏，卻忽然收手，看著指尖上的血跡，皺起眉頭“有點紮手”。
隨後他向其中渡入靈氣。
可無論如何，古琴就是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白末也上去了，很快，他的手指上出現一道血痕，白末皺起眉頭，渾身殺氣爆發，十指全部放在古琴琴弦上，想要撥動它。
鮮血炸開。
琴弦甚至勒進了他的十指。
白末冷哼，殺氣愈發濃鬱，鄭姓古人連忙上前阻攔“白哥，算了算了。”
楚楓站在遠處，眉頭皺起。、
他是擔心古琴有問題，這兩人想借著古琴，讓他靈力被抽乾，但現在看樣子……對方確實沒有什麼心思？
“小友，你來試試。”古人回頭看著他。
楚楓點頭，也走上前去。
本來他沒抱什麼希望，也沒用手去觸摸琴弦，可就在這時，鄭姓古人身上一張神符自動飛出，落在楚楓手上。
楚楓下意識想縮回，然而下一刻，他瞳孔稍稍縮緊。
一個聲音自腦海內響起。
‘第九禦，神符禦。’
神符內，是一名女子的聲音，空靈悅耳，不同於那靈帝，她的聲音並不顯得深沉，更多的是跳躍活潑。
‘世上神通千千萬，萬般神通都是符，此為本尊所創，禦神符。’
“好爛的打油詩。”楚楓吐槽，這打油詩根本不像是一方傳承大佬所著……
轟！
就在這時，神符炸開，早有防備的楚楓跳開。
反倒是鄭姓古人，一臉茫然“你們跑什麼，這爆炸沒傷害……嘔。”
很快，他發出乾嘔。
“好臭！”
“小鄭，你去洗一下。”白末也皺著眉頭。
確實沒傷害。
不過，傷害不大，侮辱極強，爆炸發出的臭味兒，很濃。
楚楓嘴角輕抽，那個女子，好像有點……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