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愛彩端起旁邊的青菜蘑菇粥,用勺子喂到他嘴邊,“你應該餓了,這是我今天早上裝的粥,帶過來給你喝點,張嘴。”
白澤徽包紮好傷口,血止住,好了許多,喝下粥,喉結滾動。
“真是謝謝你,我叫白澤徽,現在住在c市,今年21,沒談過女朋友,未婚,姐姐你呢!”
聽到這話,珍愛彩停頓一秒後又繼續喂粥,“我叫珍愛彩,c市人,今年26,也是未婚,我等下還有事,把你送到哪裡。”
喝碗粥,身體有了些力氣,微笑道“我們真有緣分,姐姐來a市做什麼,我先跟著你吧!”
珍愛彩放下飯盒,望向他,“不用先送你到醫院去嗎?你傷的不輕,我是來這裡收貨的,明天才會回去,開的小貨車,你一直坐著怕是不舒服。”
白澤徽把手伸到她麵前,“不用,都是皮外傷,流血過多有些虛弱而已,我現在沒有那麼難受,你救了我,不能耽誤你的事,你先把這裡收拾乾淨,再把我扶我到車上去。”
珍愛彩下午要到一農家大棚收葡萄,已經約好,時間有點緊,他自己的身體,他既然不在意,也不再耽誤時間。
把東西收拾乾淨,扶起白澤徽就走,“你不去醫院,那就忍著。”
把他扶到副座上,珍愛彩加緊開車離開。
在他們走後,陸續來了幾波人,各個身材魁梧高大,搜索片刻後,追尋著他們而去。
珍愛彩安靜的開著車,看他睡完午覺睜開眼睛,遞給他一串葡萄。
“吃點葡萄,補充點糖分和維生素,傷口好得快。”
白澤徽剛接過葡萄,從後視鏡發現車輛在跟蹤他們,他轉頭看向珍愛彩。、
“姐姐開快點,後麵有車盯上我們了。”
珍愛彩看了一眼後麵追的很緊的幾輛黑色悍馬,心中一緊,加快了車速。
珍愛彩緊張詢問,“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我們?你該不會真是惹事了吧!要是犯事,我可要把你交給公安了。”
自己安分守己的普通人,從不惹事,這些人明顯就是衝著他去的。
白澤徽解釋,“沒犯事,我也是守法公民,這些人不過是我哥哥姐姐派來抓我的人。”
眼看要追上了,珍愛彩搜索最近警察局,這裡太偏遠,最近也有十幾公裡,沒辦法,加快速度,孤注一擲朝著最近的警察局開去。
“你哥哥姐姐為什麼抓你,你是逃婚了嗎?”
白澤徽輕笑,朝後麵看了一眼,“逃婚會讓我受傷嗎?不過是因為利益罷了。”
珍愛彩生氣,家族爭家產,自己受牽連。
“什麼利益能讓他們對自己親弟弟下手,還連累路人,真是狠毒,沒有一點法律意識,你要是不小心死了怎麼辦,他們不在意嗎?”
白澤徽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葡萄,“我死了,他們更高興,兩個能多分到一千多億。”
珍愛彩被葡萄嗆到,作為一個沒見識的土鱉,無法想象。
“幾千億的家產,難怪被追殺,這麼多,花的完嗎?你家這麼有錢,殺弟弟做什麼,三個人平分就好了,皆大歡喜。”
白澤徽為緩解她的緊張,繼續往她嘴裡塞葡萄。
“越有錢的人,越在乎錢,我們都是不同媽生的,隻有恨不得對方死的感情,家產幾千億,哪個不想獨占,隻要其他人死了,都是自己的,什麼皆大歡喜。”
珍愛彩冷著一張臉,對有錢人表示仇視,萬惡的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