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幅淒美的畫,畫中的女子赤身裸體躺在浴缸裡,不同的是,浴缸裡的水是血紅色的。
她的脖子上,插著一把刀。
莊岩把這幅嵌套畫取出來,這是證據。
隻要再提取下麵的血液樣本,幾乎就是鐵證如山了。
“阿岩,菜做好了,你看,和那份‘謝謝性’外賣幾乎一模一樣。”
莊岩一步步走下樓梯,蔚煙嵐他們盯著眼前的菜肴,跟照片裡的一一對照。
“嗯,我發現了一個新線索。”
莊岩點點頭,把畫放在了他們旁邊。
“咦?這畫是方北田畫的嗎?”
蔚煙嵐他們有些吃驚地望著。
莊岩再次點頭“我們現在隻要檢查一下下水道裡有沒有血跡就行啦!”
“幾乎百分之一百能找到,方北田,看來難逃法網了!”
郭隊長走過來,一邊說,眉頭微微擰起“就是那個方安堂那裡,我們很難找到證據來定他的罪!”
“那方安堂比他兒子更可恨,竟然雇凶模仿殺人,害死了兩個無辜的人。”
蔚煙嵐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莊岩也點點頭,眉宇間透出一絲憂慮。
方北田若能定罪,方安堂的問題就棘手了。
他每一步都用錢鋪路,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就算有點滴線索,也難以對他定罪。
畢竟,真凶不是他,而且凶手自己也承認了。
這正是最難辦的地方。
“先搞定方北田再說。”
莊岩開口提議。
時間慢慢流逝,很快,專業人員趕到,撬開了下水道,果真在裡麵發現了血跡,是受害者苟嫦月的。
證據確鑿。
一行人帶著證據,馬上往局裡趕去。
“方總,據我們在安寧湖彆墅的人報告,警方已經拿到證據了。”
市局不遠處的一條街邊,一輛加長的邁巴赫停著,中年的司機向後座的方安堂報告。
“我知道了!”
方安堂點點頭,眼裡滿是冷靜。
“家屬那邊給五百萬,他們同意出具諒解書。”
司機接著說!
“好!”
方安堂依舊冷靜地點點頭。
儘管他麵容疲倦,但眼中依然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舒局,所有證據都已經搜集齊全,足以定那方北田的罪了。”
莊岩他們回到局裡。
因為涉及青原市地產大亨之子犯罪的事,舒局對此也非常重視。
“好極了,無論誰犯罪,都必須受到懲罰!”
舒局麵帶微笑地說。
“我們去審訊室,給他做個最後的裁決。”
莊岩笑著,往審訊室走去。
舒局他們點點頭,來到了審訊室外的房間。
“畫,畫完了嗎?提醒你一下,這可是你最後的畫畫時間了!”
莊岩進到審訊室,滿臉笑容地問方北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