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現場,唯一有點古怪的就是這塊手表和盒子,彆的沒什麼異常。”
他說道。
“確實如此。”
賈仁武他們幾個站在旁邊,也跟著點點頭。
現場沒有搏鬥的跡象,沒有掙紮的痕跡,死亡方式是被勒死,這一切都完全符合自殺的特點。
眾人不約而同地挑了挑眉毛。
“你們當中誰進過房間,請脫下鞋子,我要做個比對。”
白淑娜這時朝在場的眾人及幾位警察說道。
她打算檢查腳印。
莊岩細致觀察著四周,眼睛像掃描儀一樣,眉頭漸漸擰成一團。
他的視線落在那根吊著的繩子上。
繩子掛在一盞豪華的吊燈上,整個辦公室的裝潢也是相當奢華!
他仔細打量著這根繩子,還用手輕輕碰了碰!
繩子不軟,反而質地偏硬。
“你們這一層有沒有安裝監控?”
查格茲向外麵的人詢問。
“頂層都是董事長和總經理級彆的辦公室,我們沒裝監控。”
一名中年人回應道。
他正是生命藥業的董事長,也就是死者的長子,現任的生命藥業總經理。
“沒有監控,豈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入你們頂層了?”
查格茲點頭,站在一旁。
在這個案件上,他感到有點無從下手!
旁邊的白淑娜已經開始利用化學方法顯現出腳印,逐一檢查並對比。
“房間裡的腳印都是進來者留下的,沒有其他人,如果說這是他殺,那麼可能性之一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凶手進入時穿著乾淨無痕的鞋套。”
大約十分鐘後,白淑娜說道。
“怎麼可能是我們,我們都是接到消息才趕來的。今早隻有大哥和父親一起來上班,但大哥絕不可能這樣做。”
一旁,一名女子連忙解釋。
“地麵很乾淨,我猜測,如果你們認為你們的父親是被殺害的,隻有這兩種可能。”
白淑娜答道。
“父親的辦公室每晚都會有清潔人員打掃,非常乾淨,難道真的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嗎?”
一名青年眼眶泛紅,急切地問。
“沒有發現。”
白淑娜直接回答。
“根據現場情況,自殺的可能性確實很大。請說說你們為什麼認為父親不可能自殺,給出一個確切的理由!”
張安鼎站起身,微微蹙眉說道。
“三天前,我還陪父親去醫院做了全麵體檢,醫院顯示父親沒有任何病症,而且我懷孕了,是個男孩,父親得知後非常開心,因為我們霍家第三代一直沒生男孩。父親還說等孩子出生,他就退休去帶孫子,父親絕不會自殺!”
一位挺著大肚子的孕婦邊說邊流淚,不停地擦拭著眼角。
“此外,我們生命藥業集團近期發展良好,父親就更沒有理由自殺了!”
另一名青年堅定地說。
“這就奇怪了,沒有自殺的傾向,卻突然上吊自殺,身上也沒有任何其他傷痕,難道是被人迷惑、催眠了?”
賈仁武說著,目光轉向了莊岩和徐安美。
他們倆在心理學方麵都很擅長。
“這兩天,您父親的一切都正常吧?”
莊岩看著他們,問道。
“正常,一切都正常,精神狀態也好得很。我這裡還有父親的體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