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鶯……她和你什麼關係?”
毒島梅森理鶯看了一眼星野源,轉而看向入間銃兔,
“這位小姐是下官在紅燈區遇到的,當時被人為難,而後迷路。”
回過神來的星野源聽到這話呆了呆,而後看向了毒島梅森理鶯,歪了歪頭臉上依舊是如同麵具一樣的溫和表情,
“那個……剛剛你說的那個‘小姐’是我嗎?”
毒島梅森理鶯點了點頭,
“沒錯。”
星野源呆住,而後看向了毒島梅森理鶯,
“我並不是女孩子……”
那邊的三人也愣住,齊刷刷回頭看向星野源,星野源被三人看的一愣,不理解的歪了歪頭,
“有什麼事嗎?”
那邊的三人頓了頓,尤其是碧棺左馬刻,他一臉的不可置信,轉而看向了那邊坐的端端正正的毒島梅森理鶯,
“你td原來喜歡男的?!”
這回碧棺左馬刻的語氣裡全是震驚,不帶一點兒摻假的,臉色萬年不變的毒島梅森理鶯終於變了臉色,但語氣依舊是‘剛正不阿’(感覺語氣用剛正不阿形容不是很好,但是找不到彆的適合的詞了)目光轉向了那邊的碧棺左馬刻,
“並不是,下官並不知道這位‘小姐’小姐是男子……而且下官的性取向非常正常。”
最後毒島梅森理鶯還是忍不住的反駁了一句,而星野源看著那邊一臉不可思議的碧棺左馬刻,歪了歪頭,難道自己是男孩子這個事很讓人難以理解嗎?
那邊的碧棺左馬刻倒是接受了毒島梅森理鶯的解釋,畢竟比起毒島梅森理鶯喜歡男子,碧棺左馬刻還是覺得,這個少年就是單純被毒島梅森理鶯撿回來可信一些。畢竟毒島梅森理鶯這個家夥怎麼看都不會是……
這還說不準來著,萬一……就是萬一哈,沒有這個事情更好,但是就是說萬一呢?萬一毒島梅森理鶯這個家夥喜歡男的呢?咦……想想就夠惡心的了。
星野源看著那邊的碧棺左馬刻突然變得惡寒,歪了歪頭,揉了揉懷裡的懲戒鳥,表示不理解,這些人還真是奇奇怪怪的。
入間銃兔在手機上敲敲打打,隨即看向了那邊正在歪歪的碧棺左馬刻,已經依舊坐的端端正正的毒島梅森理鶯,
“公安這邊,沒有關於這個家夥沒有任何的資料,無論是出生信息,亦或者是出入境綠卡……”
入間銃兔扶了扶自己眼鏡,看向毒島梅森理鶯,
“也就是說,理鶯,你帶回來的這位先生,可以說是憑空出現的。”
聽到這話上首坐著的碧棺左馬刻皺了皺眉,看向了毒島梅森理鶯,
“哈?這怎麼可能?”
入間銃兔又補充道,
“不僅如此,在今天之前,沒有任何的監控拍到這位先生。”
隨即看向星野源,
“那麼請問這位先生,是是如何出現在橫濱的,來橫濱的目的又是什麼?”
那邊的碧棺左馬刻也終於認真了起來,直起身子,看向星野源的方向,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壓抑,畢竟對於碧棺左馬刻來說,威脅到橫濱的人,都是敵人。星野源倒是對於對麵的質問感到不理解,歪了歪頭,語氣依舊是溫溫柔柔的,
“來這裡的目的……當然是尋找神明了。”
對麵三人看著星野源說到這裡突然亮起來的眼睛,倏然頓住。難道眼前這個是什麼奇奇怪怪的中二病少年嗎?就算如此,眼前人憑空出現,毫無信息的事實依舊擺在眼前,入間銃兔還是正了正神色,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的目……到底是怎麼憑空出現的?”
看著對麵星野源亮閃閃的眼睛,入間銃兔多年以來的直覺告訴他,有關於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的這個問題,自己問不出彆的答案,就算眼前人誰被什麼彆用心的人安排,那他一定也不會知道。至於入間銃兔這樣說的原因,當然是星野源著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清澈的單純,給人一種很好騙的樣子,不然之前的混混怎麼就在那麼多人當中看中了星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