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風柱的眉頭皺起,但並沒有打斷主公的話。
“黃昏時,花柱一直跟著這位‘少女’從‘她’口中得知,她們剛好是這幾天才到這附近的,於是花柱推斷和這位‘少女’一起行動的鬼就是她要找的……”
將蝴蝶香奈惠鎹鴉傳回來道消息告訴了眾人,聽著這話,所有人又是一陣沉默,最後還是身為風柱的不死川實彌實在是耐不住火爆的脾氣,明顯壓抑著聲音的開口,
“怎麼可能啊?那可是上弦貳啊?!他身邊怎麼可能帶著一個人類啊?!那個所謂的鬼王呢?這都不管的嗎?那個人類也是,怎麼能和鬼廝混在一起!這像什麼話?……”
聽著不死川實彌的話,其他人也是一陣沉默,最後還是天音夫人看著停在自己手上的鎹鴉開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鎹鴉說,這位‘少女’應該並不清楚上弦貳的身份……”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看向了天音夫人手裡的那隻漂亮的黑色鎹鴉,和鬼呆在一起的少女,不知道鬼的身份?!怎麼可能啊?!
鬼殺隊的眾人對於星野源的身份當然是不得而知的,他們也猜不到為什麼上弦貳身邊會呆著一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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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源這邊已經打扮好,跟著墮姬朝著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
今天晚上,這花屋的人可以說是格外的多,不光是裡麵坐滿了人,外麵也是人擠著人,想要往裡麵看上一眼。
(我也不懂日本的花屋是個什麼運營方式啊,我也沒去逛過,沒有見過這麼高級的市麵啊,彆說是日本的花屋,我我就連本土的青樓是個什麼情況都不懂了,這些完全在涉獵範圍之外啊。)
一路朝著大廳走的時候,星野源也注意到了周圍有些過於嘈雜的聲音,以及過路的人好像都在注意自己的樣子……
往墮姬的身後跟進了兩步。感受到星野源的動作,墮姬抬頭,警告性的環視了周圍的一圈,感受到墮姬的眼神,周圍明裡暗裡打量星野源的眼神瞬間就消失了,墮姬回頭看向了星野源,擺出了一個柔和的表情,
“沒事的,他們可不敢把你怎麼樣。”
眨巴眨巴眼睛,星野源依舊乖乖巧巧的跟在墮姬的身後,但走到一道門後,老板娘攔住了墮姬要帶著星野源一起的腳步,
“大人……您能讓這位在你後麵一點時間進去嗎……收入會……”
“哈?老太婆,你在說什麼?你猜猜這棟花屋少了我還能賺幾個錢?”
聽到墮姬這話,老板娘整個人都是一抖,看向墮姬身後整個人都帶著神性,擁有比墮姬更為出色容貌的家夥,眼中帶著精明的算計。這裡明擺著就有一個比墮姬更賺錢的家夥出現了,而且看這樣子,明擺著比墮姬好拿捏的多了。
身為鬼的墮姬在各種各樣的花街帶了多少年,她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這人有了什麼樣的想法,直接不屑的笑出聲,直接單手將老板娘的衣領領了起來,將她和自己拉進,盯著老板娘這雙眼睛帶著戲謔的開口,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打他的主意?先掂量掂量自己有什麼本事,誰給你的膽子啊?”
下一秒,在老板娘戰戰兢兢的注視下,墮姬直接毫不猶豫的鬆手,墮姬本身也沒比著老板娘高多少,但身為鬼的力氣將著老板娘領起來的同時,她身上展現出來一瞬間的那股煞氣把老板娘嚇得不輕,突然鬆手竟然是沒有站住腳,直接癱坐在地。
在抬頭,看向星野源那雙金色的眼睛,那種清澈的懵懂已然消失,留下的僅僅隻剩高高在上的神性和冷漠。看到這一幕,老板娘直接愣住,呆呆的看著這雙眼睛,一時間連害怕都忘記了。
墮姬低頭就看到這老板娘被嚇癱了‘還不老實’盯著星野源看個不停,眉頭挑起,帶著沉重的衣服也靈活的俯身,挑起了老板娘的下巴,語氣帶著明顯的威脅,
“你還真是有膽子啊~現在還在想什麼?”
感受到墮姬微涼的手指,老板娘整個人都是一哆嗦,有些戰戰兢兢的將頭轉向墮姬,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見墮姬像是對自己失去了興趣,鬆開了自己的下巴,回身拉起了身後那個更加漂亮’少女‘的手朝著外麵走去,即將推開門的時候回頭,朝著自己開口,
“彆想著打他的主意,彆忘著這家廢物店是靠著誰撐著的,我要是一走,你這個店還又什麼?”
聽著墮姬的話,老板娘也隻是渾身顫抖的低下頭。
星野源這邊,被墮姬拉著,穿過一扇小門眼前一亮,感受到突然變得強烈的光線,星野源有些不太習慣的眨了眨眼睛,適應了後看向台下的眾人和突然變得安靜的房間。
這個房間的隔音這麼好的嗎……?
緊接著就是一陣令人耳膜疼痛的驚呼聲,
“我的天!這回賠大了!這要死了的花屋怎麼能在半年裡找到這樣兩個頂尖的美人啊?”
“我靠!憑什麼?!這個花屋怎麼又找到了一個美人!和上一位花魁的風格還完全不一樣,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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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我就說吧,能和這位美人共存的絕對不會差,跟著我賭這位更漂亮的兄弟呢?看吧,我就說的對吧?”
“這個不是相當明顯嗎?願賭服輸啊,願賭服輸啊!”
一個人出聲後就像是滾燙的油鍋裡撒入了水珠,一下子就炸開了,一瞬間變得吵吵嚷嚷,有的人震驚於星野源的長相,有同行嫉妒這個花屋半年內不僅找到了墮姬盤活了整個花屋,現在還多了一個門麵,當然也有不少賭徒在慶祝自己的勝利或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