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媽的話,玉止關上電腦,眉頭微蹙,這個氣運之子怎麼老是來找她,她們之間很熟嗎?
說實話,在那個她最後的反派節點沒過之前,她不想見玉嬌,但是好歹是氣運之子,還是要給對手一點尊重的。
玉止來到玉嬌對麵坐下,語氣冷淡“說吧,找我什麼事?”
一張讓人自慚形穢的臉出現在玉嬌的麵前,她的呼吸都暫停了一下,很快不自然的挪開視線。
玉嬌喝了一口水,然後鼓起勇氣說“我媽媽去世了,肇事的貨車司機不到兩天就在警局死了,還有我也遇到了謀殺。”
玉嬌一邊說一邊緊緊盯著玉止的神情,似乎想要在她臉上看出一點什麼,令她失望的是,玉止聽到她的話,依舊麵無表情,眼神冰冷,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玉止清冷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懷疑這些都是我做的?”
玉嬌搖搖頭說“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個能夠這麼恨我和我媽媽的人,所以我見你就是想要確定一下。”
“現在呢,你確定好了嗎?”玉止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讓玉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玉嬌強忍住自己想要逃避的目光,正視玉止的眼睛,說“我覺得不是你做的,不管是我還是我的媽媽,你都從來沒有放在眼裡過,如果你想要對付我們,應該早就下手了。”
零聽到玉嬌的話同情的看著玉嬌,玉止這個大反派剛才還在為那個幕後黑手擦屁股呢,他還以為這個氣運之子多麼聰明的,一下子就猜到了玉止這個幕後真凶!
沒想到現在又毫不猶豫的否認掉了,這是什麼驚天逆轉!
玉止還是端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看著玉嬌,說“你應該一開始就覺得我不是凶手,不然你就不會蠢到來一個殺人凶手麵前問這種問題吧。”
玉止抬眼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玉嬌低下頭,不敢和玉止那雙仿佛能夠看透一切的雙眸對視,她低聲說道“我想請你幫個忙,硯初還小,腿腳也不方便,我怕那個凶手會對他下手,所以在我沒找到那個凶手之前,我想請你照顧收留他一段時間……”
聽到玉嬌的請求,玉止覺得這個氣運之子可能腦子有點毛病,“我憑什麼幫你,我們不熟,我和玉硯初也不熟。”
玉嬌知道玉止不會輕易同意,但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玉止那張漂亮冰冷的臉。
在玉嬌麵前,玉止從來都是冰冷理智的模樣,她從來看不透她!
玉嬌不想放棄這個想法,嘗試做最後的掙紮。
“我可以出錢,就算硯初在這裡借住一段時間,我一找到那個凶手就把硯初接走。”
玉止沒有說話,她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上的茶杯,就在玉嬌徹底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玉止開口了“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隻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玉嬌激動的抬起頭,眼神裡滿是感激,隻是在玉止提出條件後,她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點點頭。
“吳媽,送客。”
玉止達到自己的目的後,就放下手裡的茶杯,轉身離開。
玉嬌臉上滿是掙紮,見玉止的背影,想要喊住她改變主意,但想到最近的凶險,玉嬌緊緊攥緊手心,指甲都插進了肉裡,強迫自己忍住。
零看著這個氣運之子被玉止這個反派玩得團團轉,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把玉硯初送到這個幕後黑手的手裡,這和把小綿羊送到大灰狼的手裡有什麼區彆,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席聿不比玉止靠譜多了,為什麼不讓席聿幫忙?
聽到係統的心聲,玉止好心的解釋道“玉嬌是自私的,她要是請求席聿幫忙保護玉硯初的話,席聿肯定會動用席家的勢力,驚動席家的那些長輩。
那玉嬌在席家人眼裡就徹底淪為隻知道依附席聿的菟絲花,以後她要是想要嫁進席家就是癡心妄想。”
聽到玉止的說辭,零想要反駁,但是他又默默地閉上了嘴,稍稍一想,他就知道玉止分析的一點都沒錯。
看著不服氣又無話可說的係統,玉止冷笑一聲“承認吧,你們天道選的這些氣運之子和我們這些當炮灰的反派一樣,甚至更加虛偽。”
次日,玉嬌就按照約定,把玉硯初送到了龍庭灣。
“姐,你會回來接我的,是嗎?”玉硯初坐在輪椅上,依依不舍的看著玉嬌,即使他不想和玉止這個不熟悉的人住在一起,他也不敢和玉嬌說,隻能問一句他的姐姐是不是會回來接他。
看著這個從小疼到大的弟弟,玉嬌緊緊的抱住他,哭著點頭說一定會回來接他。
吳媽拿著行李,站在彆墅的門口,看著這兩個抱頭痛哭的姐弟兩個眼神裡滿是嫌棄。
要不是那個白蘇蘇,小小姐也不會不得先生喜愛,這麼多年從來沒體會到過父愛,後來先生死後,這母子三個又霸占了玉家的公司。
好在老天有眼,那個白蘇蘇出車禍沒了,現在他們沒地去了,又厚著臉皮來求小小姐收留他們,真是不要臉。
吳媽看不下去了,上前提醒姐弟兩個“你們小點聲音,小小姐還在午睡。”
吳媽說完,就示意彆墅的保鏢把玉硯初推進去,玉嬌依依不舍的看著弟弟,心底暗自下決心,七年後,她一定會回來接回硯初。
吳媽口中正在午睡的玉止正透過窗戶,看著剛才姐弟情深的一幕,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零看見玉止的笑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問道:“你為什麼同意收留玉硯初,還讓玉嬌七年之後再接他回去。”
玉止沒有回答零的問題,覺得他聒噪,就切斷了他們的交流。
看著空間裡氣得直跳腳的係統,玉止就感覺心情愉悅,可能是上輩子看這個天道高高在上的樣子看多了,現在轉換一下身份地位,玉止就愛他看不慣她又乾不掉她的樣子。
玉硯初一進彆墅就被眼前的豪華給震驚了,這裡的每一樣東西最低也是價值百萬,比他之前住的彆墅高的不止一個檔次,而且布局裝飾都十分上檔次、有品味。
他抬眼看去,就看見站在樓梯轉角處的玉止,看見她淡漠的眼神,玉硯初的眼睛像是被燙了一下,忙低下頭。
男孩低聲叫了一句“玉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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