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將資料和一些匿名“證據”看完之後,趕忙將其收到了抽屜裡,並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帶來的福利,他現在的格鬥術、槍法以及思維這一塊兒依舊是後世的水平。
可他的記憶力和身體素質卻依舊保持著現在25歲的生理機能水平,將二者的優點強強聯合了,打個比方,就算現在有人把剛剛的那些資料完全毀掉,他也完全可以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力將其複原個七七八八!
他已經做好了打算,自己隻負責查探情況並核實,將自己掌握的資料再上交。
至於具體怎麼處理,還是要看他們了。
漢東,陳岩石家。
王馥真一邊織著毛衣,一邊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鏡,望著陳岩石說道“老陳啊,這眼看孩子後麵都要分配工作了,你看咱們這邊要不要做點準備工作的不?”
言外之意很明顯,就是想著為陳海走個方便。
雖然以陳海的正常情況來說,分配的地方也不會太差,但王馥真還是怕一下子分到其他地級市了,自己老兩口身前可就沒人了。
所以,她想的是儘可能的把孩子留到京州這邊。
可陳岩石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一直翻看著眼前的報紙,一言不發。
“我可是聽說了。”
王馥真神秘兮兮的說“跟咱海子經常在一塊兒的那個亮平家裡走通了關係已經確定好分到你們檢察院了,這事兒你不會不清楚吧?”
陳岩石這才緩緩的放下報紙“我說,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兒聽得啊!”
“切,還用從哪兒聽,我每天在這家屬院裡,人家都傳遍了,說是咱們檢察院抹不開司法廳廳長侯春明的麵子,把人家侄子要安排進來呢!”
“彆的呢?”
“彆的沒了啊!你看看,人家為了自己的侄子都能這樣來安排,為啥你就不行?要我說,咱海子比他差在哪裡了!”
陳岩石聽到這裡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好了,放心吧!我就海子這一個兒子,他的事我能不上心嘛,不想跟你說就是怕你出去跟人家到處嚷嚷!”
自己這個老婆什麼都好,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所以一般的事他不願意和她溝通。
“那海子最後去哪兒你想好了嘛,省廳、省院還是你這邊的省檢察院,或者說省委下麵的其他單位?”
“你就彆亂猜了,我告訴你,你彆出去亂講,海子也是要到省檢察院這裡的,而且是會被學校這邊以正式分配的方式分配過去,跟我沒什麼大的關係。”
陳岩石這話多少有點自欺欺人了,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父子二人同在一個單位,這已經是屬於不合規的了。
隻不過,無論在任何單位,高層都擁有一定的豁免權,也就是他們不用一定執行或者遵守這個。
原則上來講,是行不通的,但是製定原則的人是我,那就一切都靈活很多。
王馥真跟陳岩石過了這麼多年,哪兒能聽不出陳岩石的言外之意,瞬間喜出望外“這就好了,海子能夠留在京州的話,平常還能回回家,陪咱們說說話!”
“你想的挺好,就怕人家不願意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