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祁同偉慌忙道“你可彆犯傻啊,你家裡就在帝京,分配的話肯定還是帝京好啊,就算你想來漢東,肯定也是要先在帝京待上幾年更合適。”
祁同偉的說法不是沒有道理,要知道,帝京那是何等地方,如果說仕途的第一站是帝京的話,那未來不說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上到廳局級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哪怕帝京的蘿卜太多,坑太少,也可以下放到其他地區解決這個職級問題。
而像祁同偉這樣從紅山鎮司法所乾起來,又是有著前世記憶的,終極夢想不過是能夠進部罷了!
“我已經決定好了,對了,周末是你來京州還是我過去找你?”
聽到鐘小艾這麼說,祁同偉的第一想法就是一定要跟她見一麵,再好好扭轉一下她的思想。
“這樣吧,周末我再去一趟京州吧!”
這時候的路況和班車都不是很舒服,他可不想讓鐘小艾再遭一場罪。
二人又簡單說了幾句,才算收了線!
等祁同偉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陳虎對著欄杆外輕輕地吐了個眼圈“你小子占用了我辦公電話至少半個小時!”
“不好意思,陳隊,確實有事耽誤了一下!”
“然後就沒了?”
陳虎看著不上道的祁同偉疑惑的問了一句。
祁同偉順勢將布袋裡的半盒京州揣進了陳虎的上衣口袋裡,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以後注意啊,買包好的,這煙抽的事件長了咳嗽。”
陳虎占了便宜還不忘提示一句。
我要是把我前世常抽的雪茄拿給你,恐怕你會直接給我送回紀委。
祁同偉心中想道。
王玉軍這兩天的日子很不好過,本來還希冀著自己能被撈出去,可當檢察院的工作人員將自己家裡、外宅以及辦公室的所有東西拿在他跟前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是徹底栽了!
所以,他便采用了“沉默”戰術。
這是他最後的希望。
因為隻要他不說話,或者沒有親口承認,一切都還是有回旋的餘地。
一旦開了口,那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金山縣檢察院的檢察長朱達今天接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是政法委書記夏光打來的,夏光雖然沒有直說,可是卻隱晦的表達了要保王玉軍的意思,甚至夏書記還想著讓朱達在公訴前把王玉軍卡出來。
這意味著,如果這樣操作的話,那王玉軍可就是d內處理了,公職還能保住。
他覺得夏書記是在和自己開國際玩笑。
像這種情況,就算單純的雙開,不進去蹲幾年就是謝天謝地了,還想分毫不傷的從檢察院離開,真當檢察院是自己家裡開的了?
為了心中的信仰,胸前的檢徽,正義的朱達並沒有答應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