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安跑跑所說,紮格拉瑪山中藏有兩位先輩的,這些骷髏想必便是傳聞中的先聖。
鷓鴣兄弟,也許他們就是你的族人。”
李長生長笑答道,轉頭問鷓鴣哨。
“我的族人?怎麼可能是我的族人?先打開石盒看看再說吧。”
鷓鴣哨因為未找到詛咒的方法一直處在困惑之中,聽李長生這麼一說仍是半信半疑,指著石盒詢問。
“沒錯,鷓鴣兄弟的觀點有道理,讓我們揭開這個石匣的秘密吧,如果真是那位先聖的話,與之一起下葬的寶藏定然是無比珍貴。
隻要看看石匣內的物品,我們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金算盤一聽,兩眼放光,像小雞一樣連連點頭,拿起手電筒快速靠近石匣,仔細觀察起來。
“喲,這石匣有些不同尋常啊,不像一般的陪葬物,上麵布滿了花紋,你們有人看得懂嗎?”
金算盤擦去石匣上的灰塵,剛看了一眼便怔住了,慢慢站起身來,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我對這些花紋略知一二,看樣子這的確是紮格拉瑪人的先輩遺骨……”
鷓鴣哨緊緊注視著石匣上的圖案,表情越來越緊張,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是先知的預言,圖案雖然簡潔,但先知提到,自他去世後,這個墓室一直未曾被觸及,直至有一天,四人無意間打開這石匣……”
鷓鴣哨蹲在石匣前,一邊凝視那些圖案一邊為大家解釋圖中的奧秘。
“鷓鴣哨,你沒弄錯吧?我們明明是六個人啊,或許時間久遠,部分圖紋掉了?”
金算盤聽了怔了一下,搖搖頭,心裡覺得這先知的話語不太可信。
“不會,這些圖紋本就是一套完整的。”
鷓鴣哨用不容置疑的目光直視金算盤,堅定地回答。
“或許有其他的意義,比如我們這些人裡,隻有四位算是真正的‘人’……”
鷓鴣哨話說到一半,環顧四周,自己也因緊張而吞了口唾沫,心跳加速至極。
“好了,彆瞎猜了。
紅嫂和我,我們的命運超出了常態,說隻有四人倒也能解釋通。”
李長生活泛場,指著紅姑笑著說,讓大家不要再妄自猜疑。
圖像裡顯示兩位年紀不同的先知坐於石盒邊,墓室內有四位站立的人物,其中一人正在忙於開啟石盒,這場景至此中斷。
“猜也沒用,儘快把石盒打開,興許能尋得出去的道路。”見大家臉色慘白,李長生在內心既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金師父,長生兄,此地為紮格拉瑪族先知的墓室,由我動手開啟石盒,應當無礙。”
鷓鴣哨說完便取出洛陽鏟,在石盒邊緣輕輕操作起來。
當眾人目光集於一身時,鷓鴣哨緩緩揭開了石盒蓋子,驚訝發現內藏的另一小石盒,上麵雕刻著奇特的符文。
“這……莫不是我們當中藏有惡鬼,必須要犧牲一人才能找到出路?”鷓鴣哨雙手微顫,神色緊張,遲疑要不要繼續揭露這層秘密。
“你說惡鬼?那我們怎麼辦!”
其餘人聞言皆露出驚慌之色,互相傳遞著恐懼的眼神,心中充滿了不祥的預感。
“哼!清淨咒!”
隨即,李長生冷聲一嗬,嘴中念出咒文,手快速畫出法印,周圍立刻散發出一道奇妙的氣息,滲透每一個人的心靈與身體。
當所有人再次看向石盒時,發現上麵的圖已不見蹤跡。
“長生兄弟,圖為何不見了,難不成我們之前是出現了幻覺?”
金算盤倒吸一口冷氣,滿臉驚恐地望著李長生問道。
“亦真亦假,屍香魔芋的影響並未消退,我們依舊未能脫出它的幻象陷阱。
這種魔芋宛如地獄之花,在這裡讓人產生了錯誤的判斷,試圖讓我們自相殘殺。”
李長生輕蔑一笑,詳述了他誦讀清淨咒及大家陷入虛像原因的目的。
“呼!屍香魔芋竟如此恐怖,即便你已經摧毀它,並且離得很遠,依然能影響到我們,著實驚人。”
聽完李長生的解釋,眾人的臉色劇變,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感激李長生的智慧。
這一回,要不是李長生及時出手,恐怕大家已經鑄成了手足相殘的悲劇。
“鷓鴣兄,繼續打開石匣!”
李長生看著鷓鴣哨,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鷓鴣哨點點頭,隨即拉開了第二層石匣,一本羊皮古書赫然出現在眼前。
“這怎麼是一本書?一點機關都沒有,我們該怎麼離開這裡呢?”
紅姑盯著書,神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