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北荒的彆墅中,苗東方正陪著苗晴璿說話,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瞎聊,可兩人前麵的紙上卻寫了好些字。
“姐,你放心吧,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過姐夫了,他會來救你走的。”
苗東方拿筆寫道。
“小弟,你怎麼不早點打呀,龍哥現在過來,那不得跟霸家父子對上,太危險了。”
苗晴璿不滿地寫道。
“義父盯得緊,我也沒辦法,這幾天眼看日子近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我的姐啊,義父下的傳音蠱的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苗東方表情幽怨。
“好了好了,是姐姐錯怪你了,還是小弟你對我好,姐姐沒白疼你。”
苗晴璿急忙寫道。
“嗶…嗶…”
苗東方腰間的bp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臉色不變地對苗晴璿說道
“姐,我去回個電話。”
“嗯,你去吧。”
苗晴璿一邊說,一邊拿起打火機點燃了剛寫過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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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白駒過隙,世事如白雲蒼狗。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苗家大門口一大早便停了好幾輛車,一路吹吹打打,把盛裝的新娘送出了門。
苗晴璿坐在中間的一輛車上,前後各有三四輛車,其中一輛大卡車上滿載著苗天行為女兒準備的嫁妝。
今天的她打扮得非常漂亮,臉上薄施粉黛,身上的苗家傳統服裝,更為她增添了幾分異域風情。
連坐在前麵副駕上的苗東方都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兩眼,還對著姐姐眨了眨眼睛。
苗晴璿也回眨了一下,苗東方又眨了三下……
“你們姐弟在搞什麼鬼?”
坐在新娘旁邊的兩個伴娘忍不住問道,她們兩個是苗天行的記名弟子,奉師命“保護”師姐順利出嫁的。
為了以防萬一,苗晴璿身上已經被其父種下了蠱蟲,一路上都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做為父親,苗天行是不用親自送親的,而解開控製的方法,就在其中一位伴娘的手中掌握著。
這一路要開七八個小時,才能到達南北荒的交界處,進入南荒後,還要開更久的時間。
人總要吃喝拉撒的,因此苗天行把方法教給了女弟子,而不是更信任的義子,畢竟男女有彆,很多事不方便。
“我問問我姐要不要喝水,她說不用,我又問她要不要上廁所,她又說不用。”
苗東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
“眨幾下眼睛就能交流這麼多?”
其中一個伴娘狐疑道。
苗東方沒再理她,轉過頭靠在坐椅上閉目養神,今天可能會有很多事要做,要先養好精神,保持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