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朝聽了苗天行對血蠱的介紹,便明白了為什麼他對小雨身上的那隻蠱蟲那麼重視,甚至不惜以一個人情的代價跟吉田浩二換取消息。
想到剛才跟苗天行交手的場景,心中一動,便出言問道
“方才前輩神誌……那個不清時,曾掐訣念咒,使我全身血液升溫,最後猶如要沸騰一般,莫非也是血蠱的功用?”
苗天行點頭道
“沒錯,這是血蠱的殺招之一,隻要取得敵人的一絲血液,便能施法讓對方血液溫度改變,最後不是沸騰燃燒而死,便是全身血液冰凍而亡。”
“嘶……這血蠱竟然如此毒辣!那前輩豈不是無敵了?”
姬文朝倒吸一口涼氣。
怪不得自己用內視查遍自身也找不到,原來這血蠱根本就不需要進入對方身體。
想來是自己手指被抓傷時,苗天行取起了那一絲血液,並借機施法。
若不是他身上剛好有治療所用的水之力,任他武功蓋世也要飲恨,除非在血液燃燒之前殺了施法者。
可是苗天行又兼修那修真功法,手上功夫也是不弱,一般人遇上了,還真是無解。
“小友過譽了,這血蠱雖說威力巨大,又有諸多妙用,但無敵是遠遠談不上的。
不說施法時需要先取得對方的一絲血液,施法時也會慢慢消耗,必須得在血液用儘時致敵死地才行。
再說既使如此,我還不是拿你沒有辦法,小友身上應該有克製我那燃血大法的手段吧?”
苗天行心裡估計也是相信姬文朝的話居多,因此也把血蠱的優劣和盤托出,也算是對姬文朝剛才對自己坦言的回報。
姬文朝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忽然雙耳一動,警覺地站了起來。
“無妨,是我那蟲兒們帶著獵物回來了。”
苗天行話音剛落,隻見漫天風雪中,一隻野兔、一隻野雞禦空而來。
到了近前仔細看去,卻見那野兔、野雞身上有數不清的飛蟲,正托著它們徐徐飛行。
姬文朝臉上的羨慕之情溢於言表,若是當初他在神農架有如此手段,又何必天天親自去打獵。
苗天行看在眼裡,心裡舒暢了很多,總算是扳回了一局。
屢屢看著這比自己年歲小得多的年輕人顯露神功、寶物,做為蠱王的他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哪怕這個年輕人可能是自己的外孫,那也不能弱了自己蠱王的氣勢。
有時候,人越老越有小孩脾氣,所以才有“老小孩”的說法。
“哈哈哈哈,小友,相請不如偶遇,今日你我有緣,哪怕你不是我的外孫,你這朋友我也交了。
就讓我來露一手,做隻叫花雞給你嘗嘗,晴璿小時候,可是最喜歡吃我做的叫花雞了。”
苗天行眼神裡流露出一抹追憶。
“那我今天有口福了。”
姬文朝內心有些觸動,這外公對自己母親的感情確實挺深,可惜最後父女走到這一步。
這附近也沒見到小溪,姬文朝去砍來好多樹枝,施展火之力把水分去掉,拿出個帳篷撐在門口,並在裡麵架起了火堆。
又拿出個大鍋,施展水之力凝聚來無數雪花,放在火堆上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