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和嬿婉翻雲覆雨的時候,淩雲徹正在和趙九霄喝酒閒聊。
趙九霄雲徹,你還喝呀。是不是看著皇上娶親,你也想娶了是吧?
淩雲徹嗯(二聲),這可是你說的,彆扯上我(已經喝多了)
趙九霄這皇上封了皇後,你怕皇上冷落令妃,害,要我說你們倆中間就有誤會……
淩雲徹(打斷)誰說封了皇後就可以幸福美滿,高枕無憂了(醉醺醺的語氣)
趙九霄本來聽著淩雲徹這話不會多想,可上次嬿婉找他談了之後在聽這些話……好像就能聽出來本意了。
趙九霄(趕緊看一下門有沒有關嚴)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
淩雲徹我倒是覺著,可能會有更多的痛苦。讓人心疼……
趙九霄(儘量把對話往正常的方向拉)這誰的婆娘誰心疼,你心疼個什麼勁?
淩雲徹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整天孤孤單單的。
更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在我心裡落下一個影兒,一個隻能遠,不能近的影兒。
我隻能遠遠的看著她,但是她的高興和傷心我都懂!我懂!
現如今她好啦,我自然是高興的,我很高興。但是高興之餘,我還是擔心,不知道來日她還會受多少痛苦,還有磨難……
趙九霄有點迷糊,覺得他這話說的是令妃的話合理,說的是皇後的話,好像也合理。
趙九霄心裡泛起了嘀咕。
趙九霄來,兄弟,我再陪你喝一杯………
第二天一早,如懿端坐在高位,得意洋洋的表情壓都壓不住。
嬿婉打了個哈欠,心裡暗罵了句進忠昨天玩的花樣太刺激,害得自己今日格外乏累。嬿婉打了個瞌睡。
舒妃嘉貴妃若是真有心此刻帶上就是了。
嬿婉旁邊的舒妃又說了話,嬿婉趕緊醒了過來。還好,大家注意力都在皇後和嘉貴妃身上,沒有人注意她的瞌睡。(這次嬿婉因為瞌睡並且和加菲貓結盟了,所以沒有說前世那些話。)
玉研孝賢皇後在世時,最忌奢侈。如此華貴的耳墜,臣妾在不敢受。
海蘭這紅玉髓不如瑪瑙珍貴,那是因為,純貴妃資曆深厚,兒女雙全。地位該在嘉貴妃之上。
如懿(嘟嘴)這也是本宮的不是,因為在宮中人儘皆知。所以,沒有告訴嘉貴妃紅玉髓和瑪瑙的區彆。也叫嘉貴妃覺得紅玉髓是華貴之物,便可用來一步登天。
玉研皇後娘娘的用意,臣妾明白了。
如懿你明白嗎,你明白什麼是是非,什麼是對錯,什麼是安分守己嗎?
本宮賜給你這副紅玉髓耳墜,就是要時刻提醒你,不要生事惹禍,辜負了本宮的深意。
嬿婉os不是吧,這輩子李玉沒有掉包成功,還來瑪瑙紅玉髓?
玉研(拿起耳墜)這耳墜穿孔的針身,比尋常的粗了兩倍不止。臣妾的耳洞太細,(放下)穿不過去。
容佩帶耳墜不用勞碌嘉貴妃,穿不穿的進,是奴婢的本事。肯不肯讓奴婢穿,便是嘉貴妃自己的心意。(把放著耳墜的托盤向前伸了伸)
蘇綠荺貴妃複位來之不易,妹妹可彆輕易又丟了。
容佩放下托盤,拿起耳墜,已經要開始她說行動了。
在容佩的手要碰上玉研的耳朵的那一刻,玉研開口了。
玉研小心你的手爪子,小心傷了本宮!
容佩嘉貴妃,您得忍著點,為了記住教訓,總得吃些苦頭。
容佩開始粗暴的卸下玉研原本的耳墜。
玉研(把容佩甩開)疼死本宮了!你的手爪子是做什麼的?
容佩手爪子?嘉貴妃當初把惢心送到慎刑司,自己是沒做什麼,可慎刑司那些奴才,不就是嘉貴妃您的手爪子嗎?您的手爪子雖不隨您的心,可現在奴婢的手爪子,不聽奴婢使喚了,非要鑽您的耳朵,您說怎麼辦?
嬿婉(終於聽不下去了)容佩,若是本宮沒記錯的話下令將惢心帶進慎刑司的是當今聖上吧,下令給惢心用刑的……好像也是當今聖上。
你說……慎刑司的奴才是當今聖上的奴才?還是嘉貴妃一個人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