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蹲下抬手去給池晏把脈,下一秒被嚇得後退一步,跌倒在地。
“王爺的毒蔓延到全身了,老夫也無力了。”
“什麼?”
“怎麼會?”
“之前不都還好嗎?”
“主子!”
“宴兒!”
四處哀嚎聲響起。
“都怪你!”
池四惡狠狠的看著木兮,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其他人也磕磕絆絆得走過來圍在池晏身邊。
“毒?”
雖然聽到這,但木兮還是慢慢起身,在池晏旁邊蹲下,把脈,動作一氣嗬成,悠然自得,全然無慌張之感。
“確實快死了。”
語氣仍然清冷,卻又有點幸災樂禍。
“他的住處在何處?”
木兮一手從後穿過池晏雙臂,一手穿過下膝蓋,將池晏抱起來,後對著沒有受傷的三人道“你們三個,去拿些細銀針,烈酒,燈燭,匕首,還有來個人帶吾去他屋子。”
明明是木兮傷的池晏,但是還是忍不住聽從木兮的指令,這仿佛是天旨,然心中還有個聲音告訴他們,木兮也許可以救池晏。
管家帶木兮從正堂去往池晏的住處,而神醫回住處拿銀針。
木兮將池晏放在床上,便開始給他點上幾個穴道來阻止毒素蔓延,神醫來後拿銀針放於蠟燭上烤。
依水居唯三沒傷之一的翠竹也過來幫忙,幫木兮烤好銀針後放於一邊。
不知為何,木兮讓翠竹先出去,翠竹雖然不理解但仍聽命地出去了。
“把他衣服脫了。”
管家和神醫同時看了看木兮,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池晏,又想到翠竹的離開。
“想什麼?如果不是怕他醒過來委屈巴巴,說吾讓其他人看到他的身體,一哭二鬨的,何況,一未出嫁的女兒也不適合看這。”
木兮難得想解釋一下,但兩人仍不信,畢竟誰會信一個殺敵百萬,讓文武百官畏懼膽寒的人會嬌滴滴的呐。
但兩人還是覺得,解釋就是掩飾,不過未來有天他們真的見識到了。
“算了。”
木兮無奈。
木兮拿起銀針,將燒紅後的部分,放入酒精裡,這時管家也把池晏的衣服脫得隻剩個褲衩。
“可以了。”
再脫就全裸了。
“待會吾開始施針,這期間不要打擾吾。”
木兮讓管家讓開些,便仿佛隨意一般將銀針插進去,池晏不到一會便成了刺蝟。又拿出匕首,在給個關節處割開,讓血液流出來。黑血變紅後在幾個穴道上點了點,血停止流動起來,木兮也開始給池晏拔掉身上的銀針。(純屬虛構)
轉頭對管家道:“拿些帕子給吾。”
又轉頭向神醫說:“拿些繃帶和傷藥來。”
木兮將帕子沾上酒精後便開始擦拭傷口,又在傷口上塗上傷藥,綁好繃帶,最後站起來,到窗前的書桌上拿起一張紙寫上藥方。
“先按這個抓六副藥,一日喝兩次。”
木兮站起來,手碰了碰桌上的仙人掌,看了看,便直接抱走,在門口處才道:“一個時辰後他會醒來。”
管家和神醫看到木兮這一係列操作,還一愣一愣的沒反應過來。
等木兮出門了,才意識到要察看池宴現在的情況,額還有屋外的六個。
“宴兒怎麼樣了?”
管家吳伯在一旁看著神醫把脈,著急的問道。
“王爺的毒被清除了大部分,現在已被完全控製,危機已度過,如果不發生意外,比原先還可以多活十多年,內傷也化瘀了,修養一段時間就好。”
神醫不敢相信自己的決斷,他研究了一年,沒有任何結果,木兮卻做到了。
“世間竟有如此神奇的醫術,妙啊。對了,那姑娘還留了藥方。”
神醫連忙走到書桌旁把藥方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