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過來後,三人便在殿外麵麵相覷。
福公公現在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之處,剛好兩人過來,便直接向兩人明言。
“遊大人,吳大人,陛下昨日與你們說了什麼?”
“哈哈,福公公原來也不知曉啊。”
靳厲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卻也是個愛湊熱鬨的家夥。
在軍營時他從沒見過陛下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每天挎著一張臉,天天一個表情,所以對此,他當然喜聞樂見了,不過原來並不是他一個人不知情啊。
“怎麼說?”
“陛下說了,若有一氣質非凡,容貌絕佳的姑娘來,一定得拖住她,讓她入宮,而福公公你,不正是被陛下安排帶那位姑娘入宮?”
“是。”
福公公點了點頭,但心中憂慮與擔心仍在。
“可陛下的病情,連遊大人也無法……”
一直沒搭話的遊墨終於開口,插了一句,“不用擔心,陛下說過,隻要姑娘來了,他就不會有事。”
“所以說啊。”
靳厲眨著眼,側身看向福公公。
“額……陛下他是故……”
“公公可不要妄言噢。”
靳厲拍著他肩膀,打斷福公公的話,眼神瞟了一眼帝王寢居,示意木兮在屋裡。
然,福公公明顯還沒回過神來,靳厲隻好拉扯著他走進去。
然,一進去,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番拷問。
“說說看,他在搞什麼名堂?”
木兮明明坐著,不管位置還是人數皆低於他們三人,但是,那周身散發著的氣勢,比帝王宏偉,是帝王不可比擬的淩人,讓他們不自覺地臣服。
為什麼呢?
因為木兮不過將自己周身的氣勢放出些許,而天道之勢豈是凡人可以抵抗的。
“我等皆是聽令行事。”
靳厲回道。
“既然如此,那就一一道來吧。”
這可就不好辦了,說了陛下醒來還不把他們的皮扒了。
靳厲和福公公看這看那,欲顧左右而言他。
“陛下病重,太醫院無能,我等便隻好為陛下請醫者醫之。”
吳靖半說半隱,希望木兮就此略過。
“是。”
福公公也在一旁附和。
“你們覺得在他眼裡,是我重要?還是你們重要?你說,放心,我不會和他說的。”
木兮直看靳厲,讓他逃無可逃。
“這……”
他當什麼出頭鳥啊。
“陛下讓我等一定讓姑娘進宮。”
“消息半天內全國皆知,也有你們的功勞在吧?”
“是……”
“還不快去解決?等他國乘機來犯?”
“陛下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還請姑娘勿怪,救救陛下。”
“他已經沒事了。”
他們這才注意到,池晏的麵色已恢複正常,神情也安穩自然。
“好,下官這就去。”
靳厲拱手告退,卻不想遊墨也一道欲出門而逃。
“遊大人,留步。”
遊墨也想走,作為知道事情最多的人,他一點都不想留下,不過可惜他被木兮點名留下。
“姑娘。”
遊墨尷尬地笑著。
“他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