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腦子還在。”
“言重了,隻是暫時忘了些事情而已,還希望以後多多擔待。”
“擔待怕是做美了,淵之,我是你師尊。”
“師尊?”
不是未婚妻嗎?怎麼是師徒?
“信不信都是事實,我的好徒兒,我看看你的傷如何了?”
說著,木兮抬手直摸上池晏的手,不顧對方震驚的神情以及僵硬的動作。
通過脈象木兮知道對方傷得不重也就放心了。
“無大礙,隻是輕傷,休養幾天就好,也幸好前段時間督促你習武,身體素質恢複得不錯,不然得殘了不可。”
池晏看著對方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手上微涼的觸感與自身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從一點往全身蔓延,心臟驟停,瞬間又砰砰亂跳,一股情緒灌滿全身,擾人心弦。
池晏眼神微轉,心中雜念四起。
想要,想要,這遠遠不夠。
他清醒而迷茫,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情緒侵蝕,沒被觸到的手微微握緊拳頭,使勁讓自己平穩心緒。
看來這人對自己而言,並不是師徒這麼簡單,未婚夫妻這層關係反而更不錯,畢竟自己的身體和情緒騙不了人。
但是,也難保被藥物控製。
“你……”
木兮在脈象上突感異樣,她不明所以,為何剛剛那幾瞬他的心跳動得如此之快。
“沒事。”
池晏好似明白池晏說的是什麼。
既然對方不願說木兮也不強人所難,放下手後便說了些注意的事項。
“雖是輕傷也不能馬虎,平時儘量少活動,一日三次塗抹藥水,幾天就好了,記憶也不用擔心,我也會配好藥,少則幾天,多則半月就好。”
池晏眉眼微垂,心中因離開的觸感而遺憾,並沒有注意聽木兮說什麼。
“嗯。”
“嗯什麼嗯,又沒聽我說話。”
木兮一手敲在池晏的腦門上,“算了,我親自督促你吧。”
池晏被敲打得茫然,可也全然不在意,嘴角上揚,顯示對方的好心情。
“好。”
他想,這麼好的人,一定是他的。
也許,他們真的不止是師徒關係吧,至少他不是這樣認為的。
夜幕來臨,木兮離開客廳準備晚膳。
池晏目送木兮離開後,麵色頓改,看著周邊的四人,帝王霸氣頓起,明明沒有說任何話,但麵上的神情卻讓幾人訕笑不已。
木父忍不住“咳”了一聲,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說。
而澤姈早就見過池晏的變臉,一臉正色,“誰說師徒就不能做伴侶了。”
“對啊對啊。”
木父在一旁和道,心裡為澤姈點讚。
小姈就是個大聰明,是啊,誰說師徒就不能當夫妻。
“小兮隻是含羞了,誰還不知道你倆是一對。”
池晏看著兩人,顯然不信。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