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肥來了啦~祝大家國慶快樂~)
隊裡的牛車早就走了,禾稻苗出門的時間比較晚,隻能獨自一人走路去公社。
但紅旗大隊離公社比較遠,單單憑禾稻苗兩條腿,想要走到公社不僅得花好幾個時辰,估計她的這兩條腿都要遭不住。
她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從隊裡出來後,她看著通往公社的這條路上沒有其他人,又四處觀察了一番,也沒有發現其他異樣,便從空間裡掏出了小電驢。
七十年代的山路又窄又崎嶇,路上坑坑窪窪,到處是石子。
禾稻苗騎著小電驢行駛在山路之上,一顛一顛的,為了自己的屁股不被顛成八瓣,她騎得比較慢。
她慢悠悠地騎著小電驢,一路上沒有碰上其他人,也沒能追上坐牛車走的賀家眾人。
禾稻苗在快騎到公社的時候,趁著四下沒人把小電驢收進了空間裡,而後急匆匆地進了公社,來到了郵局。
上一次她到縣裡郵局給幾家報社和原身父母寄信時,在信裡留下的收信地址是紅旗大隊,按理來說有回信的話,基本上是會寄到公社郵局,再由公社郵局的郵遞員派送。
幾天過去了,她連一封信都沒有收到,擔心是不是公社郵遞員還沒來得及派送,故而她這一次來郵局不僅僅是為了再寄自己繪畫的幾幅急救措施作品,還打算看看有沒有自己的回信。
不過可惜,公社郵局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任何信件,禾稻苗失落至極。
她原本還滿懷期待地等著幾個報社給她回信,告知她,她的稿件被錄取了給她寄稿費呢!
或是原身父母收了她的信件後,能給她寄屬於她的那筆錢呢!
結果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什麼也沒有。
“哎呀,你剛剛說了你信才寄出去幾天而已,沒這麼快收到回信是正常的!有時候一封信要在路上走好幾個月呢,慢慢等!你要是著急的話,就發電報,不過電報貴了點。”公社郵局的一個大姐撕下了幾張郵票遞給了禾稻苗,她見小姑娘臉色有些不好,隨口一提。
這個時候的通訊比較不方便,幾天沒收到回信是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彆說是信件在路上好幾個月了,就是信件丟了、找不到收件人的事,那都是常有的。
禾稻苗聞言,也隻能安慰自己說不定她寄出去的信件還沒寄到,或者要給她的回信還在路上呢!
她不這樣想還能咋滴?
禾稻苗借了膠水把幾張郵票一一貼在了她帶來的信件上,等貼好了郵票將信件遞給了大姐。
郵局的大姐接過了信件,視線不經意間往收件人的地址上掃了下,發現禾稻苗是往幾個報社寄信的,忍不住笑了一聲。
“呦?你這是投稿啊?”她掀開眼皮上下打量了下禾稻苗,“你是知青?”
她的語氣雖然有些懷疑,但眼神透著一絲肯定。
禾稻苗眉毛微微一挑,微笑道“這位女同誌,你怎麼知道的?”
郵局的大姐輕輕搖了下頭“我呀,是看出來的!這幾年裡,可有好些個知青往報社裡寄信,多半是投稿的。登報可難著呢,我就沒聽說過咱公社裡有人的文章在報紙上登過……”
她說這些話時頗有些一言難儘,那些個知青還真會異想天開,想著自個兒的文章能登報。
那能登報出來的文章,她雖然看不大懂,但猜也猜得出來都是個頂個的好,知青們哪有本事寫呀!
要真有本事,也早就回城了,也不用跟著鄉下人一天到晚地下地乾活了。
反正她在郵局乾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哪一個知青的寫的文章登過報。
郵局的大姐剛說完這些話,忽然就意識到了眼前還有禾稻苗這麼一個投稿人,立即改口“哎,不是!我說的是其他人,你可不一定!看你長得文文靜靜的,一看就是握筆杆子的料,寫的文章肯定能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