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野?”
季衛一驚,再次抬眸掃了一眼麵前幾人,心中頓時疑惑起來,冥月教的薑遇和禦神族安婠月怎麼都在雷野身邊。
他楞楞的向身邊的白戰也就是白月長老望去,一副不解的樣子。
白月長老更是一臉苦澀,抽了抽嘴,張源陰冷的臉不斷浮現在他腦海中,這讓他心中莫明涼嗖嗖的,頓時後怕起來,心中暗罵著白落落。
其他兩個青年男子也是一臉茫然,他們看著兩位大人和雷野等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雷野等人,試圖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落落看著幾人遲遲不動手,心中不禁有些著急。她閃前一步,輕輕拉起白月長老的手,撒嬌道
“爺爺,就是他欺負我,你快點殺了他,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泥腿子。”
白月長老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變了,用力甩開白落落的手,對著她大喝道
“放肆!見了火靈王還不快行禮!”
白落落大驚失色,她後退了幾步,看著雷野,心中不禁有些慌亂。腦海中卻一片空白。
其他兩個青年男子見狀也反應過來,他們低下頭,抬起右手抵住胸口,齊聲說道
“臣白東風,見過火靈王殿下!”“臣陳識,見過火靈王殿下!”
白月長老也隨即行禮,他轉過身,瞪向白落落道“白落落,還不見過火靈王殿下!”
白落落雖然心中極其不滿,樣子也十分扭捏,但她還是畏懼這個不待見她的爺爺,她一臉不屑,隨意道
“白落落,見過火靈王”
薑遇和安婠月靜靜的看著發生的一切,默不作聲。
“季衛,你們為什麼會在焱魔州!”雷野沒有理會其他幾人,他對著季衛一臉疑惑的他道。
“陛下得知你與禦神族聖女要在焱魔州找尋精髓骨,顧及聖女安危,就派我帶白家弟子支援你。”季衛解釋道。
“有我在怕什麼?”雷野冷哼一聲,不滿道。
季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而嘲諷道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躲著女人身後不出來,還有我正想問你,你怎麼又和冥月教人在一起?”
“要你管?”
雷野沒有因此生氣反而心中暗爽起來。
“你是在擔心何事,我不過碰巧遇到小雷而已,彆無所求”薑遇莞爾一笑道。
“聖女說笑了,雷野現已經是我刑天國的火靈王,若冥月教還想挖人,也是無用之舉”季衛冷笑道。
雷野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有些不悅,他向前走了幾步,嚴肅道
“閉嘴吧你,季衛你這是乾什麼,我決定不允許你說冥族聖女任何不是!”
“我並無此意,若我真有此想法,小雷無論何時都能被我所收服,聽從於我”
說著,薑遇玉手一掃將向季衛走去的雷野拉了回來。
這時,白月長老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冷冽。他袖袍一揮,輕喝道
“想不到冥族的聖女到荒域竟如此大放厥詞,說出這麼荒誕無稽的話。身為男子,寧死不受辱,怎會聽從你,笑話!況且聖女難道不知道火靈王跟龍武國有著深仇大恨嗎?”
雷野聽了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怒道
“你也閉嘴!我剛剛的話是給狗說了是吧?”
而就在這時,薑遇紅唇一勾,她看向雷野,笑道
“你的衝虛鈴可願曾於我”
雷野一聽這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之前不是問過薑遇要不要此物,那時薑遇卻直接拒絕。為何現在又要問他要?他想不明白,但還是將衝虛鈴和衝虛鼎取出遞給了薑遇。
“呐,都給你”
薑遇將衝虛鈴接過,拿在手上,得意的掃了一眼季衛道
“衝虛鼎先放你那裡,若那天我又想要了,在來找你”而後她玉指一閃,收下了衝虛鈴。
季衛看著薑遇手中的衝虛鈴,心中更是震驚不已。他知道這兩件寶物的價值,它們不僅是上古時期的遺物,更是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而現在,它們竟然被雷野送給了薑遇,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失望。
“雷野!你腦子有病吧?三域極為珍貴的上古寶具你說送人就送人?你個蠢貨!”季衛怒罵道。
“我自己憑本事奪得的寶具,我想送人就送人,我哪怕是拿衝虛鼎當尿壺都與你們無關!”雷野不屑道。
“國師,殿下年輕氣盛,內心純潔,正是容易美色衝昏了頭腦年紀,國師此時不應是擔心寶具白白送人,而是應該擔心殿下若日後這樣下去,怕是要人財兩空”白月長老瞄了一眼薑遇,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師伯,他不是是個瞎子嗎?”一旁名叫陳識的青年男子詫異的問道。
“不得放肆!”
白月長老喝道,他瞪了陳識一眼,讓他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對著雷野笑了笑,而後對著季衛拱手道
“我有一記,可讓殿下收心”
雷野一聽這話,心中不禁一陣疑惑。他總覺得白月長老不懷好意,心中更是感覺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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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說啊,說了我好告訴天皇”季衛不滿的盯著雷野的薑遇。
“讓火靈王殿下與我白家小姐白落落成婚,結為道侶,男人一有家就能早收心”白月長老沉聲道。
薑遇聽到後睫毛微微一顫,麵色依舊平靜如水。
安婠月則是心中一片慌亂,她的眸中忍不住的蕩出水霧,倒映出雷野燒婚書的背影。
與此事相關的兩人—雷野和白落落,他們的臉色更是一僵。他們靜默片刻,然後開始大吵起來。
“白戰老子乾你娘的,就知道你們白家不安好心,告訴你們,老子就算死也不會娶一個喜歡搶彆人東西的女人”雷野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