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是一隻會刷新的看門boss？”
“還是說這個山洞的結構就是重複的？”
沒人能給她答案，謝從意暫時也沒頭緒。
她隻能再殺它一次，然後出發。
隻是這山洞仿佛有什麼幻境加持似的，她又走到了相同的位置，遇到了相同的羅威納犬。
謝從意這次敢肯定地說它們是同一條狗，它的眼神和招式完全沒有變化。
於是她停了下來，開始認真思考所有可能性。
羅威納犬就這樣安靜地待在原地盯著她，如果不是呼吸聲太大，難免讓人懷疑它是不是石雕的。
她托著腮走近幾步，它立刻就有了反應，齜牙咧嘴的，渾身像是豎起了一層無形的刺。
“會不會有什麼線索錯過了？”
她喃喃道，隨之掏出武器靠了過去。
第三次動手謝從意已經很熟練了。
這條狗就像是遊戲裡的守關boss一樣，它的每一步她都可以精準預測到。
不同的是，這次結束後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等在了原地。
狗的屍體就躺倒在地上，身上沒有掉落任何提示。
謝從意來回檢查了很多遍，沒發現任何不對勁。
可是等她再次往前走，就看到前麵一個體型巨大的影子在暗處等待著。
她難得感到頭疼，“到底要刷新到什麼時候？”
難道是她通過的姿勢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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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意不信邪地往回跑，發現前麵居然就是，已經沒路可走了。
也就是說她一直在這塊打轉。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你能看出什麼不對勁嗎？”
她問的是歲歲，可歲歲不會說話，隻能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她。
謝從意也沒指望它回答，她的指節一下一下輕叩著前額，思緒有些混亂。
高大的狗狗堪稱乖巧地坐在地上，它的雙眼緊緊框住她的身形，凶狠中仿佛還有一絲好奇。
她回以探究的眼神。
一人一狗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起來。
一分鐘，又或許是兩分鐘後，謝從意還是敗下陣了。
“你是野狗嗎，還是有主人的？”她沒頭沒腦地冒出這句話。
顯然它聽不懂，甚至連姿勢都沒改變一下。
謝從意揉了揉發酸的眼眶，“算了。”
原來比跟人打交道更難的是和動物溝通。
她突然想念羅恩和尤曦他們了，雖然心思不純，但好歹能看懂。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隻能失禮了。”
謝從意頂著它凶惡的眼神第四次舉起了刀。
打鬥的過程中她一直在找機會偷溜過去，可是大狗嚴防死守，她怎麼也脫不了身。
就這樣，她殺了它八次，足足被困了八次。
謝從意累了。
身體累，心更累。
轉頭看見它大大的眼睛望著自己，內心越發無語。
她好像有病似的，明知道它殺不完還非要強。
歲歲圍在她身邊默默安慰她。
順手摸了它幾下，謝從意從空間裡拿出了食物。
是大劇院食堂阿姨的獨家蛋炒飯，當初她一吃就愛上了。
現在正好撫慰她破碎的心。
不過謝從意才吃了幾口，忽然感覺耳邊的鼻息變得重了，她一扭頭，一張狗臉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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