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夢琪琪,輕輕撥弄著手中的玉佩,看著玉佩裡記載在後山入口的每一處細節。
她打算在雲為衫跟著宮子羽進入後山時,悄悄跟著他們進入後山。
現在,這段時間宮門的人,正在忙著處理月長老的事情,而宮子羽也從後山回來了。
第二天傍晚,藥房中,宮遠徵正在弄著藥材時,察覺到有人來藥房還,便先隱藏起來,他倒要看看是誰?
雲為衫拿著小燈籠,悄悄地進入藥房中,尋找著寒性藥材。
雲為衫專心地找著藥材,並沒有發現宮遠徵。
宮遠徵看著雲為衫鬼鬼祟祟的樣子,認定了她有問題,於是現身質問她。
“你這麼晚來藥房做什麼?”宮遠徵語氣冷漠,眼神犀利。
雲為衫嚇了一跳,轉身看到宮遠徵,心中暗叫不好。
“我……我來找一些驅寒性的藥材。”雲為衫試圖解釋。
“寒性藥材?你找寒性藥材做什麼?難道你要下毒?你要害人?”宮遠徵逼近一步,質問道。
“當然不是,我隻是奉執刃的口令,來藥房拿藥材而已。”雲為衫冷靜下來後,思索片刻地說道。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吵鬨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宮遠徵眉頭一皺,看向門外。
雲為衫趁機說道“我真的是俸執刃的口令,才來藥房找藥材。”
宮遠徵猶豫了一下,暫時放過了雲為衫,決定先出去查看情況。
雲為衫鬆了口氣,趕緊拿起找到的藥材,跟隨著宮遠徵來到藥房外麵。
此時,宮子羽被金重拉住,兩人在走廊處爭執著。
“宮遠徵,拿你一點藥材怎麼啦,你趕緊放了雲為衫!”宮子羽怒視著宮遠徵。
“放肆,竟敢對宮主如此無禮。”金重嗬斥道。
“宮主?他不過是徵宮的宮主,我可是宮門的執刃。”宮子羽反駁道。
“宮子羽,你還是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趕緊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宮遠徵不耐煩地說道。
“我才不會走,除非你放了雲為衫,還有我一定會通過試煉,到時候你不得不承認承認我是執刃。”宮子羽倔強地說道。
“你”宮遠徵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雲為衫從後麵走了過來,她看著宮子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雲為衫,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宮子羽擔心地說道。
雲為衫看了看宮子羽,又看了看宮遠徵,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執刃,我隻是來徵宮的藥房拿藥材。”
“也就她承認你是執刃。”宮遠徵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