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七天而過,而此刻本應該原地待命的西蠻大軍,卻已經駐紮在西門關外不遠處。
“二姐,你彆這麼看我,我也隻是想給三姐報仇。”
西蠻軍營帳內,一襲白衣銀鉀男子站在床邊,目光平靜的看著被捆綁在床上的女人。
床上女人憤怒的瞪著男子,厲喝出聲。
“納蘭子銘你這是違抗軍令。”
納蘭子銘嘴角勾起一抹桀驁不馴得笑意,淡淡開口。
“軍令?嗬嗬,二姐,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句話你聽過嗎。”
“你……”
女子被氣的渾身顫抖,卻隻能瞪著男子,什麼也做不了。
“二姐,不要阻止我,她宋璿該死。”
“殺我三姐,又手段殘忍的殺害我西蠻將士,我要用她整個西門關的人命告慰三姐的在天之靈。”
納蘭子銘目光冰冷,裡麵含著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齒的道。
“納蘭子銘,宋璿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納蘭子銘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二姐,你就不要操心了。”
話落,轉身大步朝著營帳外走去。
“納蘭子銘,你給我回來。”
身後傳來二皇女納蘭子玉的怒吼聲。
納蘭子銘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他麵色沉靜如水,掀開簾子,大步走了出去。
營帳外,他雙手負於身後,昂首望向遠方那座堅不可摧的城池,眼神之中閃爍著誌在必得的光芒。
他目光冷冽如刀,沉聲道
“傳令下去,今晚全軍上下務必好生休整歇息一晚,養精蓄銳。待到明日破曉之時,便是我軍全力攻城之際!”
“是。”
一聲堅定有力的聲音傳來。
而營帳內,本是憤怒的納蘭子玉此刻卻是異常平靜,看著恢複了安靜的房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他們西蠻,並不是隻有皇女才是繼承那個位置的。
翌日,天光剛剛破曉,西蠻大軍兵臨城下。
“宋璿小兒,快快滾出來受死!”
隻見陣前,納蘭子銘手持長槍,身騎一匹黑色駿馬,馬匹嘶鳴著,四蹄不斷地刨動著地麵。
鎮西關守城士兵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敵人,下意識吞了吞口水,雙腿不由自主打著擺子。
“這……這可怎麼打啊。”
一個士兵哆哆嗦嗦的喃喃自語著。
其他士兵也都麵麵相覷,腳步下意識的後退著。
而此刻的宋璿卻是渾身無力的被囚車拉著朝著城門口而去。
街上的百姓看著囚車裡麵的一身銀色鎧甲的女人,眼裡有著震驚。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百姓驚呼出聲。
“聽說是勾結西蠻,被沈將軍抓個正著。”
一個中年男子憤恨得開口。
“這怎麼可能?”
那個百姓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眸。
突然,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怎麼不可能,上次她殺害西蠻人,那是和西蠻人設的計謀,就是為了讓西蠻有理由攻打我鎮西關。”
一個模樣普通的女人憤怒的嚷嚷著。
“我告訴你們,咱們都被她騙了,她就是一個黑心爛肺的家夥。”
“明知道西蠻要來攻打我們,還讓將士累的爬都爬不起來,她這不是誠心的讓我們不戰而敗嗎。”
那個女人一句接一句的嚷嚷著,咒罵著。
其他百姓麵麵相覷,難道這真的是宋將軍的計謀嗎。
“你放屁。”
突然一聲憤怒的怒喝傳來,隻見女人身後一個老翁拿著手中拐杖打在女人身上。
“啊。”
女人驚叫一聲跳了起來,轉頭憤怒的瞪著老翁。
“你打人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