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姻可不喜歡被人要挾,可是歸螢說的這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怎麼,你還想趟他們這蹚渾水呢?”大個骷髏寒著聲提醒道。
“嘿!本來本姑娘還在掂量呢,你這麼一說,我倒偏要管一管了。”嵐姻橫眉掃了大個骷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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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才說完,一道青焰從她指尖噴薄而出,刹那間,那青焰已然化作數道冰槍,朝著餘忘急速射去。
才挽起弓的餘忘,根本沒料想到此時有殺招突至,靠著本能擰過半個身子才將將躲過了那直射麵門的一道冰槍。可他的左邊顴骨,生生被那鋒利的槍尖切開了一道小口子。
而其他幾道冰槍,則被他用手中的鎏金長弓給擋開了。可是那些金紋之上,也如他的麵容一般,被切開了些口子。
這一交鋒,著實讓餘忘驚出一身冷汗。他完全沒想到這因特拉爾城裡,還有這個級彆的大魔導師存在。
“這人你殺不得。”嵐姻望著空中那個黛色的身影,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他還得替我辦事呢。”
餘忘不禁咽了咽口水,尤其是當他聽完嵐姻的後半句之後。
“意思堂堂範奧帝國的接班人,居然隻能給她跑個腿?”餘忘在心間如此愕然道。
而當他細細觀察之後,發現還有一人,身形高大,包裹在黑袍之中,那銀色的麵具裡,那雙幽藍色澤的眸子,更是攝人心魄。包括這人的小個頭跟班,望著自己的時候,也是絲毫沒有懼色。
“今天自己是高了什麼大運
了,碰到這麼些個怪物?”餘忘心驚道。
“餘忘兄弟,是我呀!”豫讓朝著空中揮了揮手,趕緊出來擋在了嵐姻身前。
“豫讓?!!”餘忘一時間有些錯愕,蹙著眉望著眼前這個魁梧彪子,“你怎麼會和這群人混在一起?”
餘忘的眼神還不經意間的掃了一眼那人群之中。
相信這會有把匕首在餘忘的手裡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將其捅進那馬臉琉尙的肚子裡。
“這個蠢貨,隻和我說艾克在因特拉爾,怎麼沒和我說還有這麼兩個怪物在這呢?”
“真他娘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餘忘在心間帶著怨念地感歎道。
顯然,馬臉琉尙能感受到餘忘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怨懟眼色,故而恨不能把腦袋埋進胸膛裡。背著豫讓給餘忘傳遞消息,已經讓他內心充斥著負罪感了,這會再被餘忘嫌惡,更是讓他覺得羞愧欲死。
“兄弟,你不是我這首領的對手,還是彆和她動手了。”豫讓一臉為難地望著餘忘說道。
“什麼?首領?”餘忘臉上慍色已起,“意思你不再是我們‘自由人士’的一員了?”
他這會明白了,原來豫讓已經變節了。
這下他更有殺了琉尙的心了,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這個蠢貨一句未題?
馬臉琉尙也是難以兩全,他心裡把豫讓當老大哥,自然不可能去出賣他。但是作為自由人士的一員,他又覺著得把艾克的行蹤報給餘忘。所以他就選擇性的把一些信息給隱瞞了,比如他們這夥人怎麼投靠的嵐姻這事就沒說。
被餘忘這麼一質問,豫讓一時語塞,頓時舌頭都大了一截,“我。。。我。。。”
他想解釋說自己這隻右手都是靠嵐姻寬宏大量給留下的,外加這段時日的相處,嵐姻其人的氣度、才智,無不讓他佩服,所以這個魁梧彪子是心甘情願地追隨她的。可是話到嘴邊,又道不出來了。
甚至豫讓心下覺著,這話好像說不說都不重要了。可笑的是,曾經豫讓還想過拉攏嵐姻進“自由人士”這個組織來著,隻不過被嵐姻屢屢羞辱,便作罷了。
其實這也怪餘忘這個“自由人士”的內部管理太過鬆散,沒有明確的上下級,光是靠著所謂的“兄弟情義”在維係,勢必不能長久。對於豫讓而言,他其實一直沒把餘忘當成是自己的上級,所以他覺著自己去追隨嵐姻,並不是什麼大事。
可在餘忘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好了,不必多言。”餘忘冷漠地掃了豫讓一眼,擺了擺手,打斷了對方的欲言又止,“既然你有了自己的選擇,就彆婆婆媽媽地在這惺惺作態了。”
如此冷漠的餘忘或許忘了,他現在手底下的這一萬多人,吃的穿的可都是靠豫讓這夥人去四處坑蒙拐騙來的。可以這麼說,沒有豫讓在賭桌上的拚殺,這所謂的“自由人士”早就被西北風刮跑了。
“怎麼?你還想攔著我不成?”餘忘目露寒光地盯著豫讓問道。
豫讓被這麼咄咄逼人地一問,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回身去征詢嵐姻的意思。
嵐姻抱著臂,眼眸倦懶道“你聽到我方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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