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芷與權巴回到紐凡多之後,便同艾爾文講述了格朗什丘陵遭遇戰的詳細經過。
艾爾文大力表揚了二人後細細察看了喬芷護腕處的你道刀痕,暗自驚詫於這個“愚人”凱文的實力。
“既然這位斯隆公爵夫人真的有圖謀我們的打算,那影翊部門便好好把根基築到蒂萊爾公國去罷。”艾爾文深深望著二人說道。
“明白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回道。
“還是按我原來製定好的方針,權巴來架構整個機構,喬芷負責實際行動。沒問題吧?”
權、喬二人相視一眼之後,還是權巴大著膽子笑說道“我們亦是摸著石頭過河,問題肯定有,隻能邊走邊解決了。”
“嗯。”艾爾文點了點頭,“遇著難處就來找我商量。”
“薩尼芬莎此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如若你要親涉險地,一定要謹慎一些。”艾爾文望著喬芷仔細道。畢竟是他從薩留希帶出來的人,他還是心係其安危的。
“當斷則斷,該舍則舍,明白嗎?”艾爾文挑了挑眉,再度叮囑道。
喬芷被這話說得愣了下神,而後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待喬、權二人退下之後,特蕾西亞才從裡間閃身出來。
“怎麼樣,沒騙你吧?你若是真的在紐凡多與我拚個你死我活,隻怕這時候就被她一鍋端嘍。”
“瞧著這個老婆娘手下還是有不少人呢。”艾爾文苦笑著道,“估計得是一場持久戰了。”
“事情可能還沒你想得那般簡單。”特蕾西亞望著艾爾文道。
“嗯?怎麼個說法?”艾爾文有些不解。
“先前沒與你說過,這蒂萊爾公國背後,還藏著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呢。”
“何人?”
“夏爾親王。”
“這又是何人?怎生這馥威帝國的政治生態如此之複雜?”艾爾文蹙起眉來說道。
“看著這幅員遼闊的馥威帝國雖說有著大大小小十幾個公國,可真正站在權力巔峰的除了那高居皇位的皇帝陛下,實則還有兩位。”
“兩位?”艾爾文心下暗道這劇情怎生聽得如此熟悉。
“夏爾親王與宰相亨利。”特蕾西亞望著艾爾文臉上那異怪之神色,不禁笑了笑。同眠一晚之後她已儘知他之過往。她心下想著,眼前這男子能遇著自己不也正是拜南國那二虎相爭的朝局所賜嘛。
“儘是些無聊的戲碼。”艾爾文歎了一聲,沒好氣道,“對了,你不會同我說這親王與你那表姑媽也有上一腿吧?”
“人家親王也得瞧得上她這等破鞋才行。”特蕾西亞毫不留情地鄙薄道。
“那意思就是這些公國之主們,在那朝堂之上分為兩派?”
“也不儘然,駐足觀望的也大有人在。”
艾爾文點了點頭,而後轉念道“那為何你這表姑母這麼死心塌地地跟在那親王後頭?”
“這便不得而知了。”
“她自從嫁去那蒂萊爾公國之後,很多事我便不知曉了。”特蕾西亞望著艾爾文解釋道。
“反正說來說去,這蒂萊爾公國就不是塊好啃的骨頭唄?”艾爾文自然指的是隱藏在其後的夏爾親王。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那自然不是一般的“烏龜王八”。
“怎麼?你怕了?”特蕾西亞嘲弄道。
“嗬,”艾爾文瞟了她一眼,“我隻是在想,若真是那位親王出手了,那這宰相自然也不可能還把拳頭藏在袖子裡吧?”
“你倒是算盤打得明白。”特蕾西亞揚起嘴角道。
而後艾爾文便把夏燁與勢捌招來,命他二人領軍兩萬前去厄魯爾山與格朗什丘陵之間築建一座城堡。這是非常關鍵的一步,一來是為紐凡多的北麵構築一道門戶,二來也是為了日後同蒂萊爾公國之間的戰爭。
艾爾文把城堡的選址交代的殊為仔細,包括其連接哪條大道,占著哪處高地都想得極為明白,甚至把那運石路線都替二人想好了,真是讓這兩人歎為觀止。
兩人領命而去後,特蕾西亞笑意吟吟地望著艾爾文。
“怎麼?很佩服我嗎?”艾爾文也不去瞧姑娘的神色,淡淡說道。
特蕾西亞化作一泓秋水,鑽進他的懷裡,輕巧地在某人的臉頰之上印上一唇,“我隻是在想,你這人吧,平時瞧著挺不正經,沒想到做起事來倒一點也不含糊。”
艾爾文可是把
“走吧,陪我逛逛這紐凡多。”艾爾文抄起姑娘的玉臀,輕擰了一把。
“嘶。。。”那似水非水,含肉非肉的軟嫩手感,可真是令他神往極了。
特蕾西亞一雙剪水碧瞳似怨似羞地瞟著他。
主要是艾爾文用“奴隸契約”鎖著她的魔力,讓她毫無反抗之力。沒了魔力,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怎麼也不是艾爾文的對手。
逛街這種事,還是得把奧妮安喊上。也解釋不清緣由,仿佛隻有她在身邊的時候,艾爾文才能覺得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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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煦風堡下來之後,艾爾文決定去一趟縱橫通商行,把葵傾也一道喊上。
反正一位美人也是陪,三位美人也是陪,那便多多益善好了,某人心裡無恥地想著。
見到縱橫通商行的大堂裡絡繹不絕的客人,艾爾文還是頗為開心的。沒想到這通商行才開進紐凡多幾日,生意已經這般紅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