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發伴青衫一笑過千帆
牽儘幾多女兒情
一去何日還?
一騎高飲踏浪行獨去萬裡無涯岸
華發如長川恩怨終消散
生要能儘歡死要能無憾
拋儘此生勢和名
等一曲《憑誰斷》
一去何日還?
一騎高飲踏浪行獨去萬裡無涯岸
華發如長川恩怨終消散
生要能儘歡死要能無憾
拋儘此生勢和名
等一曲《憑誰斷》
。。。”
聽了艾爾文這詞,雨浩與圖朗隻得搖頭歎息,一臉“是在下輸了”的神情。
“生要能儘歡,死要能無憾。。。”阿格萊亞細細品了一番,“倒事你這小家夥想得明白。”
“來,再來一杯。”前輩是越喝越儘興了。
“來!”艾爾文不甘示弱,又接下一杯。
是夜,艾爾文是在幾位姑娘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臥室的。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若不是有人扶著,現在應該已經蜷縮在某個角落動彈不得了。
嵐姻在離去前,深深地望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男子。
若不是阿格萊亞在走廊那處咳嗽了好幾聲了,她是決計不願意這麼離去的。
到午夜的時候,艾爾文是在特蕾西亞的懷裡醒來的。好在今日的葡萄美酒都是上等貨,才讓他在醒來的時候沒有覺得頭疼昏沉,隻是覺得口中有些乾渴。
本來還在淺眠的特蕾西亞,被懷中人的動靜驚醒,望著他仍舊燒紅的雙頰,柔著聲問道“怎麼了?”
“渴得不行。”此時艾爾文的嘴唇都有泛白了。
“算了,你且坐著吧,我自個兒起身好了。”艾爾文見她身上披著一件罩衫,臉上還有幾分倦容,便不想勞煩她了。
“我來吧。”特蕾西亞把艾爾文按回床上,把早就準備好的醒酒用的檸檬水給他倒了一大杯。
“你現在對我的照料是越來越到位了。”艾爾文支起下頷,望著月色下姑娘那玲瓏曲線,一臉打趣地說道。
“哼,那您對我這女奴滿意否?”特蕾西亞把水遞到艾爾文手裡後,就鑽到艾爾文的懷裡,在他敞開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艾爾文疼得嘶了一聲,望著姑娘眼角淺淺的淚痕,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知道我是比不上她們兩個的,”姑娘用力地往艾爾文懷裡鑽著,好似某人是一張厚實的絨毯似的。
“願君心似岸,妾能據一角。”特蕾西亞幽幽地細聲說著。
“什麼時候活得這麼卑微了?”艾爾文蹙起眉說道,“可不興你這個模樣。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的特蕾西亞可不是如此的?”
“那你第一見我,我那時候是什麼樣子?”特蕾西亞忽地揚起腦袋,眨著眼睛說道。那碧色的眸子在夜色之下,顯得頗為純澈。
“不就是那次茶會嘛。”艾爾文撇了撇嘴角,“我第一次見你嘛。。。就覺得你不是什麼好人。”他說完想起在奧內茵伯爵府邸那次茶會的場景,不禁笑了笑。
“哼!你笑什麼呢?”特蕾西亞不依不饒,又是一口咬在艾爾文的胳膊上,“人家哪裡不像好人了?你倒是說說看?”
“年紀輕輕就知道背後偷襲了,心思可是歹毒得很呢。”艾爾文笑著揶揄道。
“哼,那是因為不服輸嘛。”特蕾西亞嘟起嘴說道,“那會誰知道你與她那麼厲害。。。”
“所以呀,不服輸不就是你的個性嘛。”艾爾文說著望向特蕾西亞,“可不要忘了這一點噢。”
“原來這廝饒這麼一個大圈是要開導我?”特蕾西亞麵頰一下就滾燙起來,好似她才是體內酒精未散的那個。
“我隻是覺得,她們兩個都那般厲害,以後你是不是就。。。用不上我了?”特蕾西亞一臉楚楚地望向艾爾文,“你也知道的。。。我這身體,以後也不會。。。”
“你的意思是,隻有實力夠強的女人,才能留在我的身邊?”艾爾文挑眉問道。
“你這麼現實的一個人兒,難道不是?”特蕾西亞瞟了回去。
“你要知道,一個漂亮女人,即便是什麼魔法都不會了,於我而言,也是有用處的。”說罷,某人的笑意裡閃爍著一絲淫靡。
“死走。”特蕾西亞啐了他一口,一把掐住那摟上自己腰際的“魔爪”,“我可不是那般好相與的。”
“哼,占不了其他人的便宜,便來占我的。”特蕾西亞氣得背過身去。
艾爾文可不慣著她,從後頭緊緊地摟上姑娘。
感受著身後那滾燙的男子身體,姑娘麵紅耳赤,一時間進退失據。
以往這種時候,她總是十分抗拒的。可不知為何,今晚的她,不想再抗拒了。
以色事人,可悲嗎?確實可悲,可她卻甘之若飴。尤其是今晚,她隻想把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她狠心地咬著他的唇,指甲用力地在他背上摳出道道抓痕。
燈火闌珊處,一夜魚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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