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多年前,普特拉尼公國。
那時候這裡還是個水草豐茂的國度,極宜人居。隻是南方鄰近大山脈的幾座城市,總是發生叛亂。
聖女知世公主親率三萬多人南下平叛。
在南方的丁理城,聖女的軍隊圍住了叛軍的主力。
叛軍的統領是年少成名的斬馬·諾沙。諾沙一族極為詭秘,有傳言稱他們是人類和魔物的結合後的血脈,他們的族人對於武道和魔法的理解,遠異於常人。而那斬馬·諾沙,則是近年來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
諾沙一簇常年盤踞在大山脈北麵的出口,普特拉尼公國那些挨著大山脈的城市,都會遭受到他們的侵擾。但是諾沙一族占據城池後,秋毫無犯,並未有大肆殺害百姓的行為。所以公國南部的百姓,對於城市的反複易主也就見怪不怪了。
麵對數年的來頻繁滋擾,公國不勝其煩,決定畢其功於一役,徹底消滅了諾沙一族。
靠著知世公主這次狠辣果決的用兵,諾沙一族的部隊被清理掉大半,隻剩下斬馬這一支主力約有八千???????????????餘人還存活著。
身為諾沙一族的翹楚,斬馬本來並沒有把那遠道而來的公主當回事。直到見到自己的族人們一次次大敗而歸,才暗暗警惕起來。在普特拉尼公國的軍隊圍城前,斬馬決定親自一探對方的軍情。
結果在一處山頭上,遠遠地瞧了一眼那風華正茂的知世公主,斬馬便徹底沉淪。
回到丁理城後,他心心念念的隻有那女子,哪裡還有半點家國大事。
這位諾沙一族的頂級武道,果然是膽色十足,竟然趁著夜色,當晚一人偷偷摸到了公主的營寨內。
誰又能想到,他竟能當著三萬大軍的麵,把人擄走呢?
斬馬怕有敵軍追來,一口氣奔出十數裡外。
裸著健碩上身的年輕小夥,臂彎裡夾著一位美麗可人的公主。在月色撩人的夜晚,他們掠過沉靜的湖麵,腳尖在那水麵上淺嘗輒止,倏爾兩人的身形便不見了。
可事實上,兩人之間可不像景色那般恬靜浪漫。
“放開我,你這令人作嘔的流寇!”知世公主死命地想掙開那鉗住自己的臂膀。
“彆動!你要是反抗,我一劍下去你就沒命了!”斬馬毫不示弱,惡狠狠地瞪著她說道。與此同時,他左手裡那長劍的劍尖已經抵上她的喉間。
二人落到一處山林裡,知世指甲裡生長出的冰鋒,直接戳到了斬馬的腹肌上。但凡她的指甲往裡挪上一寸,就能要了斬馬的性命。
同樣的,斬馬的劍鋒便會切開她的喉嚨。
“公主殿下,請原諒我的唐突。”斬馬柔聲說道,“可是我自打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無法自拔了。”
“你那是見色起意了。”知世怒道。
“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了。”斬馬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他甚至沒打算與任何人商量這件事。
可能這就是諾沙一族的頂尖武道吧,有著絕對的自信。
“你在胡說什麼!?”知世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個男子。
那硬朗的輪廓線,與這世間的絕大數男子不太一樣,顯得那麼英武異常。按外貌來說,斬馬的
身段長相絕對配得上這位姿容出眾的公主。
不諳懂世俗倫常的斬馬,並不知道如何循序漸進,他隻遵循內心的想法。他一直以為對於這個世界,一直都是他想如何便如何的。
甚至對於這位公國公主,他也是這麼做的。
他右手的落晶戒指裡有湖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而後,知世公主便暈厥了過去。
感受著她溫熱的鼻息,斬馬一下子血脈僨張,便不再存著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了,當然了,他的腦子裡本來也沒這種念頭。
待知世幽幽醒來時,發覺全身酸痛無力,而低頭一瞧,身上的衣物已經所剩無多,身下則是墊了是一張羊皮。她環視了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一處偏僻的山洞之中。
“豬狗不如的淫徒!”知世歇斯底裡的尖叫聲在山洞裡回蕩開來。
聽到動靜,斬馬拎著一隻烤了一半的羊腿衝了進來。
知世一看身上就沒什麼遮擋,當即吼道“畜牲!滾出去!”
斬馬則是毫不退讓,杵在原地,麵無表情地???????????????說道“有什麼好遮的,我又不是沒瞧過。”
知世一聽這話,氣血翻湧,咬著牙,拚著身體裡最後一絲氣力從指尖彈出一道銀白色的光。
可誰知斬馬竟是避也不避,就讓那光線在自己的胸膛炸開,旋即便吐出一大口血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扔了那羊腿,一把將知世撲倒在地。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斬馬說完,嚴肅地望著懷裡的姑娘。
在他的眼裡,這裡沒有什麼普特拉尼公國的公主,僅有自己的女人而已。
“呸!”知世雙瞳冒火,淬了他一口。奈何她虛弱得連口水都吐不出來多少,可見她這身子被征伐得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