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露露的嘴角抽了抽,一雙眼睛瞪得極大。
她有些尷尬,不過立刻就擺起了架子,轉移了話題。
“你窮瘋了吧?你是怎麼進來的?今天的晚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參加,怎麼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能放進來?保安!保安!”
說著,她就揮手招呼保安過來,高聲命令道“快點把她給我趕出去!”
保安見是阮氏集團的千金要趕人,又看了看身穿廉價禮服的江盼,不客氣地質問道“小姐,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我的要邀請函在我老板那裡,我是隨從來的。”江盼解釋。
“請問您的老板是?”保安繼續追問。
江盼剛想說自己是跟著環渡封總一起來的,但是想起了封雋奕在入座的時候故意沒有坐貼著自己名字的座位,想必是不想出現在大眾的麵前。
作為秘書,她不能暴露老板的任何隱私,這是她的職責。
她咬了咬牙,說道“我不方便透露。”
“不方便透露?我看你是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傍上了哪位大款吧?”
阮露露像是發現了江盼的秘密一樣,一臉淫笑。
“妹妹彆害羞啊,今天到場的人我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準我還能給你正正名分呢。”
這是明裡暗裡諷刺江盼是哪位老總養的小三。
江盼也毫不客氣地懟過去“你以為我跟你老公一樣,為了攀附權貴連你這種貨色的女人都能忍得下?還真是狗眼看人低。”
一句話諷刺了兩個人。
阮露露哪有被人這麼陰陽怪氣地懟過,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的。
她毫不客氣地衝著江盼罵“你這個賤人,你說誰是狗呢!還說你不是小三?你看看你穿的這是什麼!又暴露又騷氣!真是惡心死了!!”
說完,她就伸出一隻手去推搡江盼的衣服,另一隻手去抓江盼的發髻。
活脫脫像個潑婦一樣。
可惜她太矮了,根本夠不到江盼的頭,隻能在扯衣服的手上發力。
“我讓你罵我,你這個賤人!”
“嘶——”
禮服裙子本來就質量不好,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力量下更是不堪一擊,裙擺處的縫線應聲裂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隨後,江盼的腰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眾人麵前。
“啊——”
她驚恐地尖叫一聲,雙手慌亂地捂住裸露的部分,一雙杏眼滿是難以置信和羞辱。
周圍的賓客也紛紛投來驚鄂的目光,對她指指點點。
阮露露這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手。
賤人就是應該被看光!
江盼腦海中瞬間閃過她曾經在中學時期被校園霸淩的回憶。
那時候的她也曾被這樣扯爛了衣服,還被眾人拍照取樂。
那是她一輩子的痛苦回憶。
好像陷入了閃回,她定定地傻站在那裡,完全忘記了反抗。
“江秘書,你怎麼在這兒?我找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