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去10分鐘後,奧羅拉盤腿坐在床上津津有味的一邊吃著甜點,一邊聽小天狼星訴說著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了多少事。
原來奧羅拉這一次又昏迷了兩周,應該就是在這個時間點去見到了年輕時候的小天狼星他們。
奧羅拉興致勃勃地詢問小天狼星
“那你這幾年都去哪裡了呀?大腳板,為什麼也沒有寫一封信給我呀?”
而原本還沉浸於喜悅的小天狼星在聽見奧羅拉這樣說之後表情瞬間戛然而止,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奧羅拉說自己去了阿茲卡班十幾年。
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表達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女孩合理的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進去阿茲卡班?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簾子被人掀開,奧羅拉抬眼一看就看見斯內普拿著魔藥走了過來,斯內普先是看了一眼奧羅拉,發現她蘇醒過後鬆了口氣。
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小天狼星瞬間對著斯內普說
“你怎麼來這兒了?”
斯內普連眼神都不分給他一下,然後來到了奧羅拉的旁邊說
“我想如果你的腦子沒有壞的話,就應該知道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比你這個曾經的囚犯來到這裡可要更加光明正大多了。”
原本奧羅拉還對眼前的斯內普是不是自己夢裡見到的西弗有點懷疑呢,但是在聽見他們倆熟悉的吵架時之後就明白同一個人。
奧羅拉立刻眼眸亮晶晶的看著斯內普說
“天哪,西弗,你居然真的成為了魔藥學教授呢!我就知道你的魔藥學肯定是最優秀的,而且味道一點也不苦!”
當斯內普在聽見這句話之後,他的手抖了一下,他平常低垂的眼眸此刻睜大看著眼前的女孩說
“你…想起來了?”
奧羅拉點了點頭對著斯內普說
“是的西弗!我都想起來啦。”
斯內普此刻隻感覺眼眶有點濕潤,他明明早就知道,總有一天女孩會想起來的,總有一天會想起來自己曾經在那裡倒流的時光裡麵見過他。
但是卻沒有想到是在這麼早的時間,是在這樣的年齡就記住了他,那她會知道曾經後麵的自己嗎?
知道自己曾經多麼卑劣,又多麼的祈求光明?
他又想起來那天晚上的那一幕,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與女孩在爆炸聲中消失,他既痛苦又無能為力。
他來到霍格沃茨,接受了鄧布利多的安排,他每天都會想起曾經的回憶。
那樣的回憶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臨時一般,每天如同鈍刀子一樣一下又一下的割著他傷口處結痂的肉。
直到鮮血淋漓,直到愈合如初,又反複開始。
但是所幸他的微弱的希望終究是被實現了,他終於又看見了女孩,也下定決心這一次不願意再讓她受到那樣的事情。
她所想要的,他哪怕是再艱難,也會為她所求。全當是為他以前的貪婪和欲望做了一次贖罪。
他在漫長的生涯中,最終明白了自己所渴求的並不是那無上的地位和崇高的追求,所求的僅僅是渴望著自己毫無保留的笑容以及真切無比的信任。
一向麵不改色的他這一次沒有在她麵前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他把魔藥放在桌子上之後,然後強忍著喉嚨裡的酸澀對著她說
“想起來就好了。”
說完,就直接快步地走了出去,誰也不知道,斯萊特林一向麵無表情,冷酷無比,嚴厲異常的院長在出去的那一刻,眼角竟然劃過了一滴淚珠。
但是沒有任何人知道,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看見。
小天狼星最終還是沒有親自說出自己曾經在監獄待了十幾年,最後還是由哈利下課過來探望的時候說出了,為什麼小天狼星這麼十幾年來都沒有過來看望他們。
原來是被彼得冤枉入獄了,原來彼得依舊還是做了壞事,成為了壞人。
奧羅拉想起來在那個時候自己將絲帶係在彼得手上的時候,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以及嘴裡那堅定承諾的話語。
在漫長的生涯中,通通化作煙雨一般消散,再也不會作數。
或許會有愧疚感,但是在有的時候,恐懼往往大於愧疚和愛意。
世上總會有一些人承擔著卑劣的戲份,總會有一些人背信棄義,隻為追求的更高的利益。
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但是被選擇之下的抹黑者則是會永遠的痛苦,每當想起那段時光的時候,哪怕已經重現光明,但是依舊不堪入目。
但奧羅拉在聽完哈利說過之後,她不由得心疼的抱住了小天狼星。她想起來了媽媽曾經說過,阿茲卡班是一個多麼混亂的地方,那裡麵的人都是十惡不赦,而且特彆的臟亂。
大腳板在監獄裡度過了那麼困難的時光,該有多麼的難受啊?她還記得學校時候的大腳板雖然放蕩不羈,但是每天都打理自己特彆的英俊,而且衣服也很整潔。
在那樣的環境之下,她都不敢想小天狼星遭受了怎樣的磨難。
小天狼星抱著奧羅拉,感受著女孩的淚水順著自己的脖子流下,他也很想哭,但是此刻他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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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一邊安撫似的,輕輕拍著女孩的背一邊說
“我這不是出來了嗎?不用擔心,以後我都不會進去了,而且哈利也有自己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