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後麵的士兵則是穿著閃耀冷冽光芒的鎧甲,仿佛能夠抵擋一切攻擊。而他們手中的武器,無論是鋒利的劍還是堅固的盾,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和打造的,既實用又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無論是從士兵的素質、裝備的精良程度,還是從士氣這支軍隊都精銳無比。
李成不管姬武心中所想,直接走到南蠻前麵說道“爾等不敬王化、屢犯邊陲、殺掠無辜。致使我涼州邊境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簡直罪無可赦。本官定要讓爾等知道,犯我涼州,必要有血的代價,行刑。”說完大手一揮,後麵的士兵便提刀向前,抓住這些南蠻就是一刀斬下。廣場上頓時人頭滾滾,鮮血噴射一地。
“嘔嘔嘔”剛來這邊的姬武哪裡見過這等場麵,一點防備都沒有,那老匹夫居然直接給他看這個。當即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吐的那個昏天暗地。
看到姬武的表現,李成嘴角露出些許笑意。很快又被他掩飾了過去,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快去拿水來!快去拿水來!”曹吉祥見狀快速跑上前,拍打著姬武的後背。
“曹公,我們今晚住哪?”吐了一陣後,姬武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待了,他怕在這裡待久了,膽汁會吐出來。
“回王爺,王爺剛受封,還未在此地建造王府,老奴去問問李大人,看看他給我們安排在什麼的地方住宿。”曹吉祥一邊給姬武擦嘴,一邊回道。
“速去問問”
“是!我老奴這就去。”
不一會兒,曹吉祥黑著臉帶著李成過來了。
“王爺!由於時間匆忙,一時半會兒臣未找到合適的地方,隻能先委屈王爺先去驛站住兩日,等過些時候,臣定讓匠人們趕工給王府造好。”李成對著姬武彎腰說道。
“無妨!本王今日身體有恙,便就先去休息了”姬武擺了擺手。
“恭送王爺!”李成和一眾官員齊聲道。
曹吉祥上前扶著姬武上了馬車,往驛站走去。
看著姬武離去的背影,李成麵色露出了陣陣冷笑。
“王爺!那李成老匹夫,以下犯上,簡直是吃了雄性豹子膽了。”馬車內,曹吉祥對著姬武說道。
“那曹公說應當如何?”姬武笑著問道。
“讓元吉去將那老匹夫抓起來,摘了他的烏紗帽,打入大牢。”
“你覺得就憑我們手上這幾百人是李成的對手?彆的不說,單單是剛剛校場上的人都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他敢!他還想造反不成?”
“你覺得呢?”姬武看著曹吉祥。曹吉祥想想也是一驚,現在他們人在屋簷下,那李成真要做點什麼,他們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若是如此,此地危險,王爺!我們連夜離開此地。向聖上稟明一切,派大軍緝拿此僚”曹吉祥有些慌。
“還不至於!既來之則安之!”說完,姬武不再理會曹吉祥,閉眼思考起來。
“本以為,到這裡就可以享清福了,沒想到給我整這出?這老匹夫一看就是要造反,今日先給我一個下馬威,等他大勢將成之時,必然拿我祭旗。不然!哪有這麼巧的事,這些南蠻剛好今天晚上送到,剛好今晚行刑,而且流程如此簡單,甚至沒有流程,六千人頃刻人頭落地。逃應該是逃不掉了,這城裡城外都是他的人,不能慌,想想應對之法。我現在對這裡一無所有知,屬實是兩眼一摸黑。這可是大忌,得想辦法打聽打聽這裡到底是什麼狀況。從李成今日所謂來看,至少現在我還是安全的,短時間內,那老匹夫不敢有什麼動作,今日我的到來,可能影響到他的一些部署,先鎮住我,讓我不敢輕舉妄動。”理清了思緒,姬武也不怎麼擔心了。魂穿都讓自己碰到了,也不至於這麼倒黴,剛來就掛了。氣運這種虛無縹緲的不說,自己還是有著領先他們幾千年的思維,見識。想到這姬武對著曹吉祥說“曹公!去把元吉給我叫來。”
“是”曹吉祥回應道。
“王爺!”不一會,元吉就過來了。
“你速去安排幾個機靈點的人,讓他們離開隊伍,散入城中,探聽一下這裡具體什麼情況。還有什麼特彆異常的事情發生。”
“諾!”
刺史府,李成坐在大堂正上方,下麵站著一位謀士。這位謀士,名叫張卿,是一位年約五十的中年男子。他的身材並不魁梧,卻透著一股從容的氣度。他的臉龐瘦削,皺紋深深地鑲嵌在額頭和眼角,仿佛記錄著他多年來深思熟慮的痕跡。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最深處。
“大人今日所為有些欠妥!”張卿皺著眉,對李成說道。
“無妨!那姬武,一隻籠中的金絲雀罷了,翻不起什麼風浪,嚇唬一下就老實了,先生沒看到今日那廢物王子的表現,也不愧他廢物之名。”李成笑著說道。
“希望對我們的計劃不會有什麼影響!”張卿還是有些擔憂,李成則是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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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姬武就起來了。他也不想起來,屬實昨晚吐太多,腹中空空如也。叫來曹吉祥,弄了些吃的果腹。就帶著曹吉祥,元吉二人出門去了。
“王爺!我們真不帶點人嗎?如今的涼州城可是很危險的。”曹吉祥小心翼翼,四處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