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場戰役失利,南蠻好似泄了氣,往往一次攻城都是十天半個月,並且每次攻城都是如同走個過場,每次都是剛好跑到城下,立馬就退兵。涼州守軍,每次都如臨大敵,準備嚴防死守,卻每次都感覺握緊了拳頭都打了空氣。
淩風站在城牆上皺著眉,麵對南蠻的異常舉動百思不得其解。若隻是佯攻讓己方軍隊放鬆警惕,也不至於這麼多次吧!若不是佯攻那南蠻又有什麼意圖?對於這裡的情況,他早就向姬武稟報過了,但是姬武卻是隻是對他說“無妨!放寬心,把南蠻每次佯攻都當做真正的攻城對待。”淩風總是覺得南蠻有什麼彆企圖,若是不儘早發現容易吃大虧。他便派出了所有古渡城的斥候,甚至對斥候下了死命令,哪怕是暴露也要查清楚南蠻最近所有的異常舉動。
今日就是他與斥候約定回稟消息之日,不多時,一個斥候就爬上了城牆,來到了淩風身後。
“將軍!末將已查明,南蠻大軍有八萬騎兵不知去向!”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現在才查清?那個可是八萬騎兵啊?就算是八萬隻蚊子飛過也會有響聲吧?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聽到斥候的消息,淩風大吃一驚,怒火瞬間湧出,對著斥候吼道。
“將軍有所不知!南蠻騎兵每日都會圍著他們的營地巡邏,我們的人根本不敢靠近。那八萬騎兵離開並未撤走營帳,昨日將軍下了死令,兄弟們冒險混進敵營,丟了姬幾十個好手,才把這個消息傳出來的。”麵對淩風的怒火,斥侯極力解釋道。
“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淩風也知斥候說的乃是事實。此事關係重大,淩風不敢耽誤直接跑去告訴姬武。見到姬武時,淩風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姬武見淩風如此模樣,趕緊把身邊的茶水遞給淩風。“淩風將軍何事?跑成這樣?”
“王王王爺南蠻消失了八萬騎兵,可能是密謀對我軍偷襲。”淩風好一會兒才把氣喘勻。
“八萬嗎?”聽淩風說完後,姬武嘀咕。麵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姬武轉頭看向身邊的元吉後者臉色也好看。
“王爺難道早就知道了此事?”見姬武聽到如此重要的消息,不趕緊傳眾將來商議,卻是這樣一副表情,淩風有些不解的問道。
“有些猜測,隻是沒想到有八萬之多!”姬武回道。
“王爺是怎麼知道的?”淩風有些好奇,自己做為古渡城守將,所有的斥候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王爺不可能不比自己先知道才對。
“若是你麵對古渡城,如此結實高大城牆,你會怎麼做?”姬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淩風。
“若是末將,末將會直接退兵,再尋其他城池,進攻。古渡城城牆太高,強攻隻會損失慘重。”淩風想來想說道。話說到這裡,淩風便反應過來。
“王爺的意思是,南蠻消失那八萬騎兵是去進攻其他城池了?但是也不對啊,我涼州與南蠻接壤的就古渡城了,其餘皆是連綿大山。”
“還是我來跟淩風將軍說吧!”一旁的元吉見淩風將軍滿臉不解,也搶過姬武的話說道。
“還請元統領解惑。”淩風對著元吉行了行禮。
“南蠻一開始試探性進攻後,王爺就有所察覺,日夜在這沙盤研究,正若將軍所說,按理說南蠻若是攻不下古渡城,必然是要撤兵,可是奇怪的是他他們居然沒有撤兵,反而隔三差五的來稍微我等,讓我等無暇他顧”元吉一點一滴的說著事情的經過,姬武在差的南蠻異常後便起了警覺之心。看了涼州所有的地形後,姬武推斷,南蠻很可能會借道他國,攻入涼州,那就是百越之地。百越雖然多瘴氣,若是南蠻許以重利讓百越之帶路也不是不可能。想到這裡當時,姬武也是冷汗直冒,百越之地常年內亂,他們沒有膽子和能力入侵涼州,所以百越之地守軍隻有幾千人。南蠻從百越進入涼州後,麵對的將是毫無抵抗的涼州百姓,即時直接殺到古渡城後方,能攻入古渡城當然好,就算打不進來,也能切斷古渡城的涼州,讓古渡城成為孤城,若是那時,隻需圍困不需一兵一卒,古渡城必破。
“可是南蠻將戰線拉得如此之長,根本沒辦法補給,若是沒了好幾萬人吃馬嚼的,他們也拖不起啊?”淩風說出了問題關鍵。
“南蠻全是騎兵,他們根本不需要補給,分兵兩三萬,搶劫附近城池、鄉野,夠他們吃喝了。”姬武解釋道。
姬武說完,淩風頓時身體冰寒,姬武說得不是沒有可能,正常行軍,當然不會如此冒險行軍,但是敵軍中有張卿這個叛徒啊,他對涼州了如指掌,知道己方已經將全部兵力壓在了古渡城,涼州腹地沒有任何抵抗力量,隻能任南蠻索取。
“王爺那還等什麼?我軍必須立馬分兵去援,若是南蠻真的像王爺所說,我涼州將陷入萬劫不複,我們賭不起啊!”淩風焦急如焚,不知不覺聲音已經近乎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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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風將軍不急,王爺既然已經猜到了,南南蠻的意圖,當然會做好準備。”元吉見此便對淩風勸說道。
“王爺已經派兵前往了?可是我手下士卒全在涼州城內啊?”淩風每日都會清點人數,古渡城有多少人馬,了如指掌、